独属于他一人的禁luan(HHH)
再次听到这个类似于禁区的称呼,闵奕臻不复之前的僵ying,shenxia律动不停,反而被激发了nei心属于男人的劣genxing——是的,他就是上了自己的亲侄女床,cao1了亲侄女的bi1,那又如何?
从他接手闵氏开始,每年为S城贡献的GDP每年不说成指数级增长,也算是飞速增加。
这些年来,他工作一直兢兢业业,年假都没有休过几次,自认对公司的员工和朋友都无愧于心。
他只不过、只不过是ai上了一个普世意义上不该ai上的女孩,可他们从来不曾zuo过伤天害理的事……
我是只要她。闵奕臻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跟闵和在一起的几十天,他每天xia班的脚步都是轻快的。可能因为心里有了挂念的人,日复一日的忙碌中对他而言,都有了新的期待。
能带给他这种gan觉和心qing的人是她,也只有她——
她是他贫瘠的、无趣的生命中,上天赐给他的珍宝,也是他一旦决心抓住,就再也不会选择放手的人。
额tou的汗在动作间不经意滴落,打湿了西ku的纹理。闵奕臻看着闵和独属于特定时刻的、粉面hanchun的媚态,又想到了女孩平日里冷静理智的眉yan,心tou愈发火re:
这是他一手拉扯大的女孩,现在也在床上一dian一dian被调教成了他喜huan的样zi。
闵奕臻想着,或许自己刚才为了shuang而说的sao话也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自己的nei心:希望她是被呵护长大、gaogao在上无人敢亵渎的公主,又渴望她成为在他shenxia承huan的、独属于他一人的禁luan。
“呼……”男人的唇齿间逸chu一缕舒shuang的叹息,他低tou看着阴mao上yeti打chu的白沫,tian了tian嘴唇,他gan觉到一gu渴意从心底蔓延,灼烧着hou咙。这gu突如其来的gan觉像火星,甫一落地就迎风而动,灼灼燃烧——
蓦地,他整genchouchu,紧致的bi1kou在长久的cao2gan1后已经变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不再像往日那样门hu禁闭;里面的媚肉被狰狞的肉棒带chu、无力缩回,那花xue在没被填满时也张开呈一个圆圆的dongkou。
“低tou看,saobi1都饥渴得合不拢嘴了。”
女孩闻言低tou。
还没等闵和反应过来,他又猛地ting腰,破开少女两ban深红se的fei厚阴唇,把那紫黑se的一gen猛地sai到最深chu1,且还不满足,那架势似乎要把两个硕大的卵dan也挤jin去。
“唔,好满……”tinei的mingandian被方方面面的剐蹭,闵和的shenti突然绷紧,满溢的qingyu无chu1发xie,驱使着她伸chu湿漉漉的小she2tian吻着男人绷紧的面颊。
闵奕臻同样qingyubo发,一边不受控制的说着sao话,不断刺激着shen上随着他jinchu动作起落的shen影:“妈的,明明已经cao1了这么多回,还紧得像chu1女一样。嗯?”
话音刚落,他又被猛地夹了一xia,不由得“啪啪”拍了那丰run的tunban两巴掌,“勒得我鸡巴痛。”
闵和姑且认为他是在夸赞,于是反kou回敬,一边溢chu短短续续的chuan息:“你……呵,也不错……哈……cao1了这么多回,依旧那么cu、那么ying……”
闵奕臻被逗得发chu“呵”的一声轻笑,摇了摇tou,shenxia不停:“还是个活宝。”
他最ai她这个样zi,因为少经人事有时懵懂单纯,却又展现chu对xingai的坦诚re烈放dang。
或者不如说,闵和的每个样zi,都是正正好好戳着闵奕臻的xing癖长的。
随着男人动作幅度增大,闵和很快无暇分chu心神去疑惑他刚才的笑dian,shenti被那yugending得一耸一耸,一对儿饱满细腻的酥乳上xia晃动。这seqing的画面激得男人埋在她tinei本就bo发的巨wu又涨大了一圈儿。
男人额tou青筋乍现,一时不察,闵和的脑袋又和帕加尼的车ding来了个亲密接chu2,发chu“咚”的一声。闵奕臻一愣,顿时xia意识地停xia动作仔细为她anroutouding,避免瘀zhong。
直到她不耐烦地说不痛了,才用手护着她发ding,重新开始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