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饼将掌心淋漓的鲜血抹在邱庆之唇上,看他惊慌的望着自己,觉得mei味,又觉得怜惜。
李饼金se的双瞳在黑夜中璀璨生辉,带着妖异的mei,但其中的理智却已经被箭上的药消磨得所剩无几。
邱庆之则是双手被他并在touding牢牢an着,连想给他的伤kou包扎一xia都zuo不到。
怎会如此?
回忆着一路追赶至此的过程,邱庆之已经大概知dao了是谁zuo的手脚。可即使知dao了,yanxia的困境还是无法解决。
“一枝花!”他咬着牙吐chu这个名字,压在他shen上的李饼却像是被激怒了一样,突然双眉紧蹙的低tou吻上了他的唇。
鲜血的味dao弥漫开来,从唇上被渡jinkou中,李饼终于抬起压制邱庆之的手,却不是要放开他,而是nie开了邱庆之紧闭的唇齿,将伤kouliuchu的血qiang行灌了jin去。
他不太清楚为什么要这么zuo,只是xia意识地认为这样对shenxia的人有好chu1。
比如……能让他更好的承受。
guntang的yeti带着血腥和灼烧,涌jinhou咙的一刻却又有着能让人re血沸腾的mo力,邱庆之挣扎着想吐chu来,但已经异化的力量却不是他能反抗的。
“咽xia去。”
李饼的声音里已经隐约chu现了猫类遇上危险的低吼,清俊的面容也在人与白猫之间不断更替。
他现在应该很难受。
邱庆之这样想着,便连反抗的想法也放弃了,伸chu的手没有推开李饼,反而握住他变回人形的右手,如人所愿一diandiantian舐着迸裂的伤kou,把上边的血卷rukou中。
不过失去神智不应该是喝他的血吗?怎么反倒让他喝血?
邱庆之刚想起李饼说过的话,就突然被翻过去,趴在榻上背对着shen上的人。
这里是李府,是李家小郎君的卧房,他们也曾在这里缠绵无数次,三年前带着ai,三年后带着恨,但这还是第一次,李饼不愿让他看着自己。
邱庆之隐约的失落,在看到支在枕边的猫爪时戛然而止,他骤然知dao了,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怎样的qing事。
以前就算李饼对他有些怨恨时,也不至于以此xie愤,总归是斯文的,克制的。但今天这场qing事的第一回合,邱庆之shen上紫se的官袍就被撕了个粉碎。锐利的猫爪在他shen上划过,也不知见血了没有。
只知dao久不居住的屋zi里寒气bi1人,只有被白猫绒mao覆上的地方特别温nuan。
也还好,邱庆之这样安wei着自己。
但xia一刻他就整个人都僵ying起来。
白猫带有倒刺的she2chu2gancu糙,舐过他脊背后便留xia湿run的shui痕,李饼zuo人的时候当然不可能这么tian他,因此这ti验对邱庆之来说,多少是有些刺激过tou了。
他没想到,这还只是开始。
liu连在背后的she2越发放肆,就像是真的在和另一只猫交合一样tian过他所有luolou的肌肤,甚至顺着腰背尾椎,侵ru了那个私密的位置。
邱庆之握着床单的手青筋暴起,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在压制自己在这过于羞耻的境地中想要逃离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