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

        这种深灵魂改造灵魂的污染，她隐约有印象。

        姜鸦努力回忆着。

        好像叫【升维教派】？他们最擅长改造灵魂了。

        那是致力于让全人类“升维”到梦界的一群疯，整天研究如何将人类改造为梦界生灵，对污染秉持共存态度，信奉血肉苦弱、灵魂飞升。

        事更奇怪了。

        黄金之血天生抵污染，升维教派之于他们，类比蟑螂之于人类。

        姜鸦不敢相信作为黄金之血的艾伯特会帮他们制造污染者。

        能想象一个人用其他同类的作载和卵床，来帮助蟑螂繁衍扩散吗？

        这简直反人类！

        对姜鸦而言，目前最重要的并非考虑如何报复艾伯特那个人渣，而是搞清楚反人类的黄金之血有多少，以及该死的升维教派又在搞什么“拯救全人类”的惊天烂活儿。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应该由现在的那些超凡组织负责吧？也许她找到证据后打个举报电话就行了。

        “你突然决定叛投了？”修打量着她。

        “不是‘叛投’。”姜鸦调，“是‘正义的复仇’。”

        修坐在他对面，怪异地看着她：“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我占据德地。”姜鸦认真。

        修微妙地停顿了几秒，叹了气：“好吧，那么……”

        他交叠起长，双手交握搭在膝上，用一种异样而锐利的目光凝视着她。

        虽然刚打过一架，衣衫略显凌乱，但他坐在那里竟不显得有多狼狈。

        “你为什么突然决定行正义的复仇了？”修遵循着她的说法问。

        “倒不如直接问我怎么清醒了。”

        姜鸦抬手着侧，依旧觉有些不适，不由得抬看了前两个能提供能量的alpha一。

        原本积攒来的、用于修复灵魂的源质，否则她也不会这么轻易摆脱那东西。

        两人注意到她的神，忽然觉一阵怪异，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一般。

        “还要多谢你的提醒，总之，大概是他们植污染时作了问题，多了我这么条污染程度较浅的漏网之鱼吧。”

        虽然说是谢，但姜鸦语气依旧不怎么好。

        她大概清了怎么回事。

        这所谓的死士污染同样有修改认知的特，因此在侵过程中与认知扰术式发生碰撞，两方同被削弱、混乱。

        于是导致了她记忆问题，同时也因此并未完全受控于艾伯特，又导致了被俘后脆弱的认知扰术式破灭，份伪装失效……一系列的意外之后，事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也就是说你也不清楚原因？”野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