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想跪xia就跪xia吧”
顾净跪在躺椅旁,背上有些微微沁汗。她跪着的姿势不算舒服,和一般的跪立姿势不同,顾泠要她把双tui分得更开,louchu她光hua得没有一丝mao发的小xue。膝盖xia并不是冰冷的大理石或是jianying的木地板,而是颇为厚ruan的地毯,除了大tui的肌肉酸一dian,倒是也没有比之前在纯肆手底xia训练的时候更难受。
不过这个姿势……顾净在这三个月的调教中学习过,这样的跪姿是为了更好展示nu隶的阴xue,更方便主人欣赏和玩nong。那顾泠叫她这么跪着,是不是终于要让她这个被包养的chongwu派上该有的用场了?
顾净心快速地tiao着,平静不xia来,血ye涌上大脑,脸发红发tang。不是因为久跪的累,是和顾泠同chu1一室,是跪在顾泠yan前,是想到接xia来会发生的事qing,是紧张,是兴奋,是shen上的每个mao孔都微微酥麻……她也说不清楚,想不明白。
其实从一个月前在钱院长那里知dao顾泠会作为嘉宾chu席首都大学校庆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zuo准备了,不guan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她有盼望过能更早见到顾泠,特别是在顾泠因为占有yu而让她小小地ti验了一次财阀的快乐后。她清楚重复的事qing让人失去兴趣,更明白趁re打铁的重要xing。但是很遗憾,顾泠并没有给她机会。顾泠还是和之前的两个月一样,对她这只圈养的小狗,不闻不问。
除了不用每天跑去学校听课而反而提gao了她的学习效率外,顾净生活的唯一变化便是在晚上的调教里看不见阿黎了。她甚至还一度担心是不是之前阿黎用自己主人的车送自己去学校的事qing被纯肆知dao了,而这种nu隶私底xia的交际是被纯肆所禁止,所以不让阿黎再跟着来了。但顾净也只是在心底里猜测,对于阿黎的命运,她无心也无力去在过问。
等顾净养好了shen上的伤,时隔两周再一次去调教室报dao,她当时还在担心这两周欠xia的债要一次xing还完的话,自己这才恢复的shenti能不能吃得消。顾净担心的事qing并没有发生,只是调教项目从之前的各种姿势的学习和训练转变成了不怎么累但更需要技巧的项目。
每晚基本都是看各种seqing的视频,然后在模ju上练习koushe2技巧。最开始的时候,顾净心里很是别扭。她讨厌那个没有温度也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死wu,她更讨厌纯肆还要求她koushe2侍奉的时候,不光要注意koushe2的技巧,更要学会怎么用自己的yan神,shenti,包括声音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勾引主人,让主人的ti验更佳。
但随着不断重复的调教练习,和最开始跪在那空dangdang的黑se沙发前一样,一个月过去,顾净还是学会了,哪怕只是一个模ju,她也能全shen心的投ru其中。貌似在调教中,不知不觉地她的思维,她的qinggan都发生了改变。从刚开始每次调教完,洗漱都想省去,直接摊到在床上睡去,现在的顾净甚至会在调教结束后,因为jing1神兴奋而难以ru眠。
不只是jing1神状态,顾净觉察自己的shenti也在发生改变。明明她之前并不是一个yu望qiang烈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有些xing冷淡。在之前的调教中也一样,除了shenti疼痛和疲惫以外,顾净真的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好像没有人能激发她的xingyu。除了调教的第一个晚上有些不适应以外,她再也没有因为要在纯肆和阿黎面前赤shenluoti而gan到羞耻,也没有因为阿黎的傲人shen材而产生过yu望。
当然,除了顾泠。顾泠是特殊的。
在第一次见到顾泠并被她鞭打的那晚,顾净第一次gan受到了自己汹涌的qingyu,第一次会因为一个人的yan神而战栗,第一次gan受到了什么叫zuo有蝴蝶在小肚zi里翩翩起舞。
就如同现在一样,顾净每晚都有种shenti被yu望淹没的gan觉。阴di会在没有chu2碰xia就充血zhong胀,小xue会觉得空虚,特别想要有东西能把它填满,甚至小腹会因为没能被排解的qingyu而紧张到酸痛。有一种发自心底深chu1的yang,蔓延在四肢百骸,渗透jin她shenti的每一个角落,无法被满足。
最开始她会双tui夹住被zi,如果那guyang实在难以忍受了,便轻轻蹭一蹭。每次蹭完,当轻微的快gan暂时缓解了饥渴的shenti后,她就会在心里对自己说,好了,别动了,睡吧。
虽然纯肆并没有明确警告过她不能chu2碰自己的shenti,哪怕是离开调教室之后,但就像阿黎说过的“nu的shenti不属于自己”,而这并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