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净看见顾泠走过来，立跪坐起来，要不实在是笼的度不够，她会规矩跪立好的。

        顾净给自己心里设底线，她真的不能接受再经历一次躺在自己慢慢变冷的里了，绝对不可能……她必须要想个法。

        顾净心里别扭，但胀痛的小腹，酸发麻的都在不断发最后的警告。她在心里劝着自己，是无菌的，还是你自己的，本来就不脏……狗盆是不锈钢的，到时候冲洗净本不会有任何味……而且，在里面总比在上！

        现在她可以自由活动，那么也许她可以蹲着撒，尽量把都在笼外面。笼的底座是有一定度的，去调教室地板上，不会影响笼里。但，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太过于像一只无法无天不听话的狗了……不行不行。

        午的时光和上午没有不同，虽然顾净有了更多能活动的空间，但是待在笼里，除了能在脑里回忆过去想象未来外，也没有其他事能了。毕竟这调教室里的每一件摆设，每一个角落顾净都已经仔细观察了不知多少遍了，不能再用来打发时间了。

        想起当时撒的场景，顾净还是忍不住尴尬得皱眉，不停抖动脑袋，仿佛想要把这画面从脑里甩去，再也不要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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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被关上，调教室里又只剩她一个人。顾净也不多想了，把上裹着的毯叠好放在一旁，防止不小心被脏，趴吃起了午饭。虽然并没有人在一旁监督她吃饭，但顾净还是和平时一样，没有用手。

        顾净定决心，把狗盆放在了自己。她想得简单，但实起来远比想象中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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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肚的刚放松就急着要冲来，顾净不得不使劲儿收紧小腹，控制着，让能得缓慢些，不至于撒到狗盆外面。但早已疲的无法她心意行动，断断续续，时快时慢，时停时走，难受得顾净直哼哼。虽然了一汗，大发，但好歹是完了，也没有任何滴落在狗盆外面的地上，可谓是大成功。

        看着前盛满和的狗盆，顾净都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过于幸运了，简直是想什么来什么。

        几天的笼时光让顾净很清楚自己的生理时间表，早饭后几个小时会开始饿开始渴，什么时候会开始有烈的意，什么时候会真的憋不住失禁……中午吃了饭还喝完了狗盆里的，意也在不久后可预见的时刻到达了不可忍耐的程度。

        “你在哪儿摇晃脑的法呢？跟我过来。”顾泠的声音在顾净后响起。

        顾净左看右看，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自己的狗盆上。

        主人今天给自己换了大笼，一定是因为她认可了自己的表现，是对自己的嘉奖。那如果自己之后能表现得更好，是不是中午也有得吃喝，不用饿肚了？

        回想到此，顾净脸有些发。晚饭前主人来调教室放她去的时候，虽然对狗盆里的没有说什么，但应该也发现了这件事了。不过主人没有过问，那也就是默许了，而且晚饭还给自己换了一个陶瓷的狗盆，那也就不是什么大事了……吧？

        顾净正想着就听见调教室的门被推开，顾泠手里端着她熟悉的狗盆走了过来。

        终于可以松懈来，顾净长舒一气。看着狗盆里金黄的，表面还漂浮着白的泡沫，稍微凑近一便能闻到味。顾净皱着眉，把狗盆推到笼的一角，自己则抱坐到了离狗盆最远的另一角，冲外，躲避着飘散的气味。

        顾泠拉动栏杆门，把狗盆放在了笼地上，又再一次把门拉上，没有对顾净说任何话语，直接转离开了调教室。

        顾净抬盯着顾泠离去的背影，抓着栏杆想要说什么，但她记得顾泠不让她在调教室里主动说话的规矩，虽然心里着急，到底是没敢开。其实她并不是要请求顾泠什么，就是单纯的想谢谢主人来给她送吃的。

        在狗盆里？狗盆够大，倒是应该能全装，也不容易在的时候撒到地上，就是……这可是自己吃饭的饭碗啊，真的要在里面吗？

        顾净半蹲在笼里活动着自己的，享受着四肢能运动扭转的自由。虽然还是要饿着肚着咙，但和前几天比起来已经舒服得不得了了。想到吃喝，顾净不禁咽了唾沫。

意。虽然调教室里没有时钟，不过照她饥饿和渴的程度，顾净判断已经快到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