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对他的失望与埋怨。
你明白那是别的位面的事,不是现在这个伊鲁索的,心里却像被他伤害过似的烂了破,泪从脸上潸潸。
伊鲁索亲掉你的泪,你抚摸起他的棕长发,还有埋在发里的绒长耳朵。他的耳朵抖了抖,没反抗。
他继续往亲,解开你的扣与睡裙前的系绳,熟练地将罩在前的掉。
柔的嘴唇住被得鼓起的花,你从那些混乱的记忆中回神,官上被满足的快冲击起自己并不多的理,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神是破碎的,理也是。很难找到自己真正的意识,真实的你分明不认识伊鲁索,怎么会喜上他、觉得他熟悉。
接受着他的亲吻,神却不是。你到自己的脑世界乱得一团糟,自己应该反抗,应该把他踹走,可又觉得他不会伤害你,肌肤相亲很安心,甚至很期待,想要去与他相。
这很不对劲,这绝对不是正常的。
想要挣扎,你的意识却控不住大脑,肉失控,大脑接收到表与神经传送而来的快乐官,任凭去讨要那些更多的快乐。
普罗修特捧起你的脸,亲吻起你。被伊鲁索抚摸,被兔兔的,被他的双手挤压。你的大脑渐渐被两人的意化,化为一滩浆糊,什么也无法想象。
不对……这样是不对的啊……
你残损的理智在之海里死命扒着浮板,百般挣扎,一阵浪翻去,它被彻底淹没在的海里。
“哈……哈……”
普罗修特松开你,你张着气,到要发烧了似的,普罗修特的睛也沉浮着难以言喻的绪。
“好多……”伊鲁索的指腹磨在乎乎的湿地,边咬着你的乳肉一边说着,在给自己洗脑一般,“你很喜我,对吧?”
如果你不喜他,他都不知自己放尊严接受你那么长久的蹂躏有何意义。
“唔……”
外面和里面都被他抚摸着,过的刺激让你挣扎起来,普罗修特你的肩,再一次吻。
普罗修特的吻一向势,呼与唇咄咄人,你的被他揪过去,连带着也起了反应。
伊鲁索受到你里的反应,不甘示弱,重攻你最之,你呜呜呜,没被住的发疯一般挣扎起来。
“快……说喜我……”
伊鲁索折起你的,让分开得更大,他们两人都不给你缓冲的时间,从之后,他开始撞你里的各。
哪里都是,被淹没的理智咕噜噜骂起莎布,乱动的手又被普罗修特压住,你是真叫也不行动也不行,里的又被侵犯着,你又一次泪。
“接受吧。”
普罗修特在你耳边低声蛊惑着,有如忧郁沉醉的低音提琴,没有多少声音的力量,却穿越你的鼓膜与耳,震慑你滩了的大脑。
理智再也不叫了。
你觉自己沉在了海里,肉被绽开,脏被举棍棒的船夫搅得在血肉里翻天覆地,痛苦是什么,快乐又是什么,在这一刻,全都不再重要。
系统让你消除受卵,你同意。你被人从床上抱起来,又换了个位。
你被他在他的上,脸埋他凌乱的金发里,他的双手像安婴儿那般拥抱抚摸你,又不断撞门,腹与大被他撞得痉挛,全都在搐,脑海却是一片火烧。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