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须佐之男更一步前,龙率先制止了他。
可小黄金兽这次充耳不闻,知荒并不会伤害自己,便撑着肚慢慢走到对方面前,小心坐后靠着黑龙那光的鳞片如释重负地叹气。
“您明明知我现在很累,找到这可是费了不少力气的,况且如果真要我走,您早就把我送回去了。”须佐之男动了动,张开双臂,整个人贴上龙,“……我们已经很多天没见面了,我很想您。所以有什么是我能为您的吗?”
靠近时他仔细观察了一番,龙完整,鳞片光亮,看起来至少没有受伤,并不是需要治疗。
荒没有回答,像是在纠结什么。须佐之男习惯了他的顾虑,只是用手不断地抚摸着黑龙的鳞片。
“那至少先拥抱一吧。”
这次没有等太久,黑龙的躯逐渐缩小,变化,直至塑形为须佐之男最熟悉的样。黑发男人将他的幼妻紧紧搂在怀里,脑袋埋在那窄小的颈窝,呼着对方上好的气味。
须佐之男同样回抱过去。两人安静地相拥了一会,甜蜜地依偎着彼此。但很快,沉溺在温馨怀抱里的小黄金兽觉对方的手逐渐变得不太安分,温比平常了不少的手掌正在上四游走,难以克制地从隆起的腹摸向有些胀的乳,又往心伸去,颇暗示地堆了肉的。与此同时那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脑袋也不断发难耐的声,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听起来格外辛苦。
啊,明白了。
就像被醒了般,须佐之男从荒逐渐收紧的怀抱中一只胳膊,手摸索着抚上对方的脸颊。
因为尚未到真正成熟的年纪,无法正确理解空气里郁的特殊气味,小黄金兽一时忘了,兽类在长大后会有每年特定的发期。荒作为一条健全的成年黑龙,同样不可避免地迎来了他的周期。
所以此前那种种形迹可疑的回避,只是过于贴的丈夫担心汛期的自己会伤害到已经怀胎的妻,不得不采取的紧急措施。
可是两已经紧密结合过多次的之间已经形成了烈的依赖,如同毒药一般彼此引着,才会让荒躲避不及,矛盾纠结地又引诱着他的妻步步接近。
龙走投无路地环抱着它的人,手不受控制地搓着掌年轻的躯,的气息吐在那细腻的肉上,像是到了极度饥饿的边缘,锋利的獠牙危险地抵着猎的脖颈。
须佐之男有些怜惜地搂着荒的后颈,侧着用脸颊像小兽一样蹭着他的前额,对方的温和细密的汗珠正诉说着此时经受的巨大折磨。
“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笨啦?这种事更应该告诉我呀。”他用力把另一只胳膊也来,然后转过,抱住荒的脑袋,“……没关系,没关系的荒大人,我们本来就是一的。”他容许了对方用脸不断蹭着自己的膛,甚至贴地解开了上的布料,好让龙能够更直接地挨着他的肤。
“不用顾虑那么多……您知我会一直都喜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