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再把我看作小孩,那样太不公平。”
说着荒抬起一条手臂,挂的倒悬月回应了他,刹那间星海仿佛被极寒的狂风蹂躏,时间迎来了无尽的寒冬,冰霜冻结了此的一分一秒,至此星光不再闪烁,银河停止淌,星海陷了彻底的寂静,只有荒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还在发轻微的响声。
不到万不得已,荒绝不会用这种方法迫须佐之男就范。然而输神力是一项痛苦的过程,期间会因为得到补给立即开始经脉重塑,那种疼痛常人本无法忍耐。就算须佐之男意志足够定,也很难控制本能的挣扎――更何况此时对方神力耗尽,极为虚弱,稍有动弹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故荒只能采取这种卑鄙的手段,迫须佐之男接受自己的帮助。
少年神使抚摸着神将没有血的脸庞,那张年轻的面孔苍白又脆弱,瞳在静止的时光中如同两块永不褪的黄金,历经战火的灼烧依旧辉煌。
荒难自已地抚上那两片冰凉的唇,手指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其中无力的贝齿,拇指抵着柔的往轻压,好让须佐之男张开嘴,接纳属于荒的唇,荒的力量。
瘦的少年倾覆在比他年长的武神上,双手近乎虔诚地捧着对方脸颊,将自己的星辰之力随着唾和的交缠,源源不断地送那孱弱的咙,并用手指贴地替人摩结那块细薄的肉,以免须佐之男在吞咽时呛到窒息。
荒不仅与之唇纠缠,亦会用痴迷地舐须佐之男脸上、脖上那些细密的伤,如幼猫一样那些正在缓缓重构、愈合的肉,尖牙不可避免地碰到那些还很细的新生组织,每当这时,他都仿佛沉浸于这背德的刺激中,兴奋得浑颤抖。
如月光般清冷的力量很快随着唾淌布满须佐之男全,武神残破的躯在星月的帮助快速愈合,那条断裂的手臂也从骨骼重塑开始,血肉和神经以肉可见的速度在苍白的骨上编织,直至覆盖上一层洁白细腻的肤,长成崭新的、肌肉紧实的,荒最熟悉的样。
雷霆神躯里因此混了星辰的气息,受着须佐之男不容忽视的属于自己的气味,荒忘地与之脸颊相贴,尚且单薄的压上已经焕然一新的膛,墨蓝的长发如织网般铺散开,严实遮住了须佐之男的上。
“须佐之男大人……啊啊、须佐之男大人……”荒不断地呼唤着他所恋慕的人的名字,这几个字日夜都在他脑海里浮现,有时威严如万钧雷霆,有时柔如三月,可无论是哪种,都抵不过此刻手可及的实,那般鲜血淋漓,骨肉鲜明。
荒不断地亲吻,急切地抚摸着须佐之男的脸颊、脖颈,乃至不着衣的躯。平日里他总是克制矜持的模样,绝不会踏越雷池一步,可如今就连时光都为他停驻,他的将军如此乖顺地躺在,刚刚死里逃生,这叫荒怎么忍得住。
此时须佐之男的躯已经彻底完整,每一可怖的伤都变成了新生的肉,荒应该起了,可少年神使依旧趴伏在他上,极为眷恋地将脑袋埋在他颈窝。
“抱歉,须佐之男大人。”荒稍稍撑起,看着须佐之男双闭合,漂亮又锐利的脸庞,“您总是喜擅作主张,今天就让我也这么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