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力支撑着意识,迟迟都无法晕过去,以至于现在像玩一样被一遍又一遍地奸淫,大搐到连并拢的力气都没有。
他呜咽着,松开手转而拽着月夜见的衣服,十指颤抖着几乎要抓不住。他学乖了,放松咙让对方的阴能够到更深的地方,小小的卖力地蠕动着舐的,受着那东西在腔里胀大几分,同时自己的一只手被轻轻包裹住,然后摁回桌上,由大许多的手指指,再紧紧地扣住。
失焦的眸看不见此刻月夜见的表,只觉那在中的频率终于有所减缓,却一次比一次用力,后脑被宽大的手掌托着,快要将阴吃到;被压着的手连指节都无法动弹,却能受到源源不断传递过来的量和血脉的动——神明之躯也需要心脏运转吗?须佐之男迷迷糊糊地开始胡思乱想,然后被冠中骤然的一地灌满了肚。
他搐着,双被冲刷带来的快刺激得不断翻白,连带着疲惫不堪的阴和小也一并痉挛起来,尽的止不住地,浅的浇湿了荒的衣服,淅淅沥沥地从案桌上滴落。
月夜见在他的腔里停留了一会,缓缓了去。
“咳、咳咳……哈啊…哈……呜……”
终于呼也变得顺畅起来,须佐之男连忙开始大息,单薄的膛像风箱一样剧烈鼓动。他蹭着月夜见贴在脸颊上的手,然后被扶了起来,靠着对方结实的躯,泪朦胧地看向仍在自己小里不断的荒。硕的阴一遍遍地闯他的,冠卡着肉环,将撑得一时无法收缩的肉袋不停往拉拽,在他又惊又惧的哭声中再狠狠回去,过早就红的,带来已成负担的巨大快,仿佛把脆弱幼的胞当作了心的套,总是不愿脱分毫。
“啊…啊啊…荒大人……呜……啊……等、呃……!”
然而年幼的在这猛烈的攻势已经到了亟待休整的时候,此刻再大的神力或纹都无法再让须佐之男沉溺去,他噎着,动了动快要不属于自己的双,试图脱离那阴的鞭挞,却立被荒威胁似的瞪了一。
那双灰蓝的眸此时正兴奋地尖竖着瞳孔,其中的念比夜都要深沉,在昏暗的本殿中如怪般散发着微光。荒仿佛一条即将得到满足的巨龙,守着前小又脆弱的人类伴侣,在得到发前绝不会容许对方逃脱。
像是被其中郁的望所震慑,小孩没有再挣扎,只能无助地抓着月夜见的手臂,畏惧地不断颤抖,忍耐着紧随而来的一波又一波新的浪。
很快他近乎崩溃地哭喊起来,受到肉和阴再次动着想要,等到浑紧绷地攀上峰时却仅仅一纤细微弱的——这肉在短时间已经被榨取了太多,然而紧接着,它的主人又要迎来一次折磨般的绝。
荒似乎正在兴上,双手紧箍着那青紫一片的腰肢,还俯啃咬红的乳豆,而须佐之男只能急促地气,仿佛全仅剩的力都只够用在维持气息上,看着可怜极了。
月夜见抱着已经哭得快没力气的小孩,手掌笼着他的鼻帮其调整呼,顺带挡住试图凑上来接吻,夺取这孩肺里最后氧气的另一个自己,警告地压低了嗓音:
“够了。”他动同源的星辰之力,将话语传他们共通的识海,声音听着颇为不满,还有几分紧张,“他的已到极限,赶紧结束这一轮,他需要休息。”
于是那弯一度沉没在中的玉月终于被打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