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他丧失了全力气,只能像玩一样被困在两位神明的怀中,酸疲惫的双搐着,不断地接纳还未满足的阴,让反复地被侵,单薄的肚一遍遍地鼓成状。
而他的和乳也被粝的手指抠挖着,尖锐的疼痛转化为呼之的快,令他虚弱地哀叫起来,哭声都快被激烈的肉碰撞和洒的响声遮盖。
很快,他听见荒和月夜见的呼变得越发急促,圈住自己的胳膊不断收紧,让他几乎无法呼。他像肉一样被摁着用力撞,一个个无意义的音节,柔的金发被得乱糟糟的,两结实的男躯生怕他逃脱似的将他困住,让肉和,如同被人圈养的娈,又或是太受疼的妻。
须佐之男不住低,挣扎着将手搭在他们的胳膊上,却因为脱力而很快落。他尝试在汹涌的望中捡拾起一神智,受着腔里的氧气慢慢被夺走,侵犯着他的阴一遍遍地挤他的和结。
被使用到染血般鲜红的嘴唇张合着。
“神明大人……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吧……?”
被泪花充盈的睛无法看清束缚着他的荒和月夜见现在究竟是怎样的表,小孩只能尽可能地用指尖无力地拨着垂在手边的长发。
他的声音很轻,显然已经被摧折到连声都非常困难,却还是清晰地传达到了另外两位的耳中,随即他觉到有温柔的吻颤抖着不断落在他的脸颊、脖颈、指节,还有汗湿的脊背,似乎极为惊讶,却又难掩欣喜。月神的亲吻就像每个夜晚都能见到的照之光,在肉横的事里,竟然如雪一样皎白。
紧接着,低沉的嗓音饱着的愉和利,在他耳边响起:
“一切都如你所愿。”
同样的嗓音让须佐之男辨认不清这究竟是哪一位神明在说话,又或许是同时在回应他——沉寂上千年的月神终于回应了他们的信徒,仿佛听到了神隐之日将临的乐声,他们将怀中的雷光余辉收拢了,紧紧锁着,然后息着让的填满这躯最柔的空,令那单薄的肚迅速鼓胀起来。
结束漫长的后,荒拭去了须佐之男脸上一片狼藉的,将他抱了起来,阴从湿的肉间退,带淫靡的白细丝,掉浑浊的星海里。幼小的巫女竭力呼着,受源源不断涌动的神力正在充盈他的肌理,几修长的手指正梳理着他的金发,温柔地等待他调整恢复,直到能够承受一轮极为折磨又快乐的事。
直到彻底给他打上神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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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神社,无名之森,隔绝人世的神明国度,朝阳晚霞周而复始,不断循环仿佛凝固的玉中世界。
守候这一切的巫女手持神乐铃,站在庭院的正中央,背靠着宽阔雄伟的月神本殿,黄金的眸遥遥远望苍翠滴的莽莽林海,山雾在阳光折透亮的虹;暗红的千鸟居层层相叠,与残破老旧的石阶山路一起,通往死者再也无法前去的生者人间。
须佐之男穿着洁净的白衣绯袴,金发规整地束在脑后,在连绵不绝的鸟鸣清风中抬起了手臂,开始缓缓起舞。
神乐铃在凉的空气中发重重清脆的响声,悠远地在山间回。其明亮的金一如他的眸和发,拖着长长的五带划几畅的弧线,仿佛某位神明炫彩斑斓,却又转瞬即逝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