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快令她只想大声哭喊,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恍若被人玩得神志不清的娼妇,和都溢满了来,化作洒在间硕的上。
在女人几乎炽的吐和叫喊中,荒目睹着须佐之男再一次绷直了腰,仰着脑袋落的捕网;但于预知的龙逐渐到忧愁:迦摩天的诅咒仍然盛,接连数次的攀和不但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反而让这份毒越发棘手,狡猾地盘踞在将军绵的小腹,挑拨她的神经,榨她的力,阴险地等着这位害羞又青涩的女神耗尽全力量,成为毒花的养料——她需要更深、更完整的交媾。荒纠结而难掩兴奋地想到。
于是少年抚摸的手逐渐向前伸展,缓慢圈住须佐之男微鼓的小腹,那绵的脂肪,指腹拨着凹陷的肚脐,甚至轻轻揪扯对方浅淡稀疏的耻,直到终于为自己争得一丁短暂的关注。
“须佐之男大人。”荒在她背后放了嗓,“可以请您转过来吗?”
善学的幼龙逐渐摸清了这个人的本貌:这是个温柔得不会拒绝弱者任何请求的大善人,也是个蠢笨得轻易就会受骗的可怜虫,只要披着正确的外壳,须佐之男就愿意为他火不辞,从说一不二的神军统帅,变成人尽可欺的温顺小妇。
果然须佐之男没有拒绝。她困惑地泣着,眸汪汪的,似乎有些不愿,但最终却还是在荒的帮助缓缓跪坐起来,一转过,将狼狈的面容和惊颤的前展示在少年面前。荒短暂地为自己近乎诱哄的行为到不齿,却很快将其抛诸脑后,接着用手掌托起对方绵的屁,宝蓝的睛因为激动而隐隐泛着微光,瞳孔变得竖直,濒临龙化。
“这样去您依旧无法脱离危险,必须有彻底的结合才可以。”荒控制着语速,努力使须佐之男能理解自己说的每一个字,然后看着那张红的脸顿时惊恐起来,啊啊叫唤着不停摇,“请不要挣扎……我这样也是为了您好。
“您的早已足准备了,只是于害怕才不敢尝试。您看……”仗着将军丧失双臂无力反抗,少年神使轻易便制住了她,然后让悬空的雌抵在自己立的阴上,在女人惊惧交加的哭喊中,一沉了去,“这里很湿,立就吃去了。”
“呀……!啊啊……不、荒……”须佐之男蜷起,乳房沉甸甸地垂了来,金发凌乱地落在荒的上和潭里,漂亮的脸因痛苦和不安而变得扭曲。少年的在紧致的肉腔中缓慢,愉快地动着,不停膨胀,不断挤压,一刻不停地考验着初次承的女,直到冠碰到一片单薄而富有韧的膜,须佐之男为此发畏惧的泣音。
荒短暂停了动作。幼龙张了张嘴,皎白的尖牙在唇间若隐若现,脸上了有些恍惚的神。他正在夺去须佐之男的贞洁,少年看着将都撑得有些发白的阴,随着缓慢的深,逐渐有深红的染上;而承受这一切的女人仰起,吐着,浑像筛糠一样抖着,乳房急促地一一,似乎觉察到这肉正在易主,哭声都有些变调。
“您很讨厌这样吗?”在彻底破了那层脆弱的膜后,荒摩挲着须佐之男的腰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