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会已经是七爷的人啦。你呀，就请好吧。”

        蔡妈妈平日风严归严，可也得分况。

        比如这件事，这是喜事，是大好事，蔡妈妈就觉得提前透两句也没有什么。

        菱月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从屋里来的。

        她不知七爷怎么会跟老太太开要她，上次他已经明明白白地拒绝了她，不是吗？

        七爷怎么会开要她呢？

        要说是看中她的貌，那上次七爷就不该拒绝。

        至于别的，她和七爷拢共也没怎么接过，这也站不住脚。

        思来想去，菱月觉得也许七爷只是退而求其次，他自己没有中意的人，索选个老太太中意的。

        至少老太太喜。

        一时间，菱月是心乱如麻。

        ***

        晚上，伺候老太太安置后，菱月先一步回到了。

        芳儿因事在正院耽搁了一会儿，等她回来了，掀开棉帘来屋，但见里方桌上一盏油灯亮着，灯光摇曳，菱月面灯而坐，看不清脸上的表，倒是瞧见她手上拿着什么。

        芳儿好奇地凑近了一看。

        菱月一只手上一张小纸片，每张纸片上都是一个人名，左手的纸片上写着“钱妈妈”，右手的写着“丁嬷嬷”。

        这两个人芳儿都知，哪个也不是好东西，且都是菱月在府里的对。

        钱妈妈是二的嬷嬷，之前宁姨娘救命的药都让这个老刁给偷着换了，就是个该天打雷劈的老货儿。

        在宁姨娘的事上，芳儿也是知人之一。

        许大夫第一次给请府来，就是芳儿装的病，这时候冬儿来报宁姨娘晕倒了，就这么一安排，许大夫才能被请去给宁姨娘治病。

        在这一上，芳儿和红药还不一样，红药就从到尾没参与来。

        芳儿还知，年前二使坏，把菱月撵回了家去，虽是二的，但想来也少不了这个老刁的撺掇。

        总而言之一句话，为着宁姨娘的事儿，菱月算是和这主仆俩结梁了。

        至于说丁嬷嬷，这个人是二太太小时候的教养嬷嬷，当年作为二太太的陪房，随着二太太来到了顾府上。

        丁嬷嬷如今都七十岁的人了，这么些年，二太太一直很信重她。

        只是这个人年纪虽然上去了，名也响亮，乃是教养嬷嬷，其为人却很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