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有这些愉是真实的,将他攫取。
他好不容易稍缓过神,无力地趴在台上息,就又到自己后的秘被人破开,的肉被直地上,还未平息的再一次被更多快给堆起,叫他在这的囚笼里沉浮,被无尽的望裹挟。
白鹭这才原本在黑鹭脖颈上的獠牙,那两个小小的恢复得很快,已经快要看不伤的形状了。他慢条斯理地过黑鹭脖颈上残存的血迹,又沿着血迹的方向慢慢向亲吻。他们太过熟悉彼此,在无数个日夜里裎相对,白鹭轻而易举地就能找到让黑鹭愉的开关,他拥有并掌控着人的与。
湿绞紧的肉谄媚地裹住他的,快同样让白鹭陷迷乱。他的手抚过面前趴伏着的黑鹭的脊背,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黑鹭的脸。
那张脸与他相同却又不同,在这种时候会一种堪称昳丽的表,一幅沉迷于这样的快之中的模样。而那双漂亮的红睛中好像有什么绪朦胧,白鹭又好像能看见自己的影亦映在其中。
他低一声,又深深、深深地把自己钉弟弟的。
他的弟弟。
他开朗的弟弟、他胡闹的弟弟、他烈的弟弟。
而他的弟弟正伏在他的息,那条尾巴紧紧缠着他的小臂。
白鹭揽住黑鹭的腰,然后将他拖向自己,手上用力把他抱了起来。他的两条手臂上挂住黑鹭的弯,而黑鹭整个人便靠在他的上,以一种小儿把的姿势被哥哥抱着。那因此被浅浅来一,又很快被得更深。
“哥——!”黑鹭略有惊慌地抓住白鹭的小臂,耳朵和尾巴上的都炸开了,他臊得脸通红,“不要这个姿势……”
他试图扭过,但因为被他哥牢牢把住而失败了,只好试图说些好听的来让自己的兄长回心转意:“我想看你……哥……”
但白鹭只是抱着他颠了颠,让那恶意地再次上他的肉,然后反问他:“想看我?”
黑鹭抓住他的手用力,突如其来的快意让他一时有些迷蒙,但听见有摆脱这个羞耻姿势的余地,他还是忙不迭地应:“嗯、对……”
白鹭于是抱着他转向洗手台的正面。
偌大的半镜能清晰地映他们两人的影,黑鹭能直观地看见白鹭因为抱着自己而用力的手臂上畅的肌肉线条,看见白鹭额角沁的汗,看见白鹭的阔耳因为他发的声音而微微转动……
当然也看见他自己。
他的双挂在哥哥的手臂上,整个人陷在哥哥的怀里,因为快和羞意产生的气蒸得他面发红,上还穿着一件暴又的连趣服。恰有一滴汗顺着他膛他被行挤来的乳沟里,他难耐地呜咽一声,却赧然发现自己的弹了弹,得更昂了。而他两颗垂的睾虽然隐隐挡住他的后,却还是能清晰看见他哥哥长狰狞的正在他,不时浅浅动。
黑鹭的耳朵已经完全炸了开来,两只耳朵立在不住抖动,而那尾巴上的也还是蓬松的,只是僵地搭在白鹭的胳膊上,连原本轻微的晃动都没有了。
黑鹭看见镜中的白鹭低,然后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不是要看我吗?”
细微的酥从耳尖传遍全,接着有如浪涛一般的快意将他溺的深海里。他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见那是如何在他送,如何将他的那些捣得唧唧作响,又如何快狠准地碾上他的肉,叫他浑利得连话也说不来。
视觉上冲击叫他轻微地哆嗦起来,前糜乱的一切如此赤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亲看着那的,既知亦不禁想象到如何剧烈的快将他淹没。
也确实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