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侧脸,在黑鹭的鼻尖落一个几乎算得上怜的轻吻:“没事了。”
黑鹭方才被肢玩了半晌,如今那还使不上劲,只是贴住白鹭的手蹭了蹭,又挣扎着往前贴住白鹭的嘴唇。
白鹭便顺势摁住他的后背,又把往里一,直把那些委屈什么的绪全得烟消云散了。又有一条稍细的肢顺着他二人相连的地方试着往里刺探,黑鹭惊得挣动起来,却被白鹭死死摁着,住他的唇吻,又去逗那条尚还使不上力的。
“哥、哥哥……”黑鹭好不容易才叫那条蔫哒的动起来,说话还是糊糊的,“真的、不去了……啊!”
却是他话音才落,那条肢便当真撬一个小往里钻去了,之后又变许多,再次生那种圆短的刺来,与白鹭的一同他又,他那些原本被堵着的便顺着那些隙从里汩汩,得床上也是暧昧的湿痕。而前原本便堵住他的小也合着这两不断,前那两只咬住他乳粒的肢亦更用起力来。
但最让黑鹭到惊慌的却是,随着他前那肉肢,确实是有些什么要从他涌而了。而那肉肢则在此时松开他被得红的乳粒,那些乳白的汁便从他蜿蜒而,而后又被白鹭低一去了。
白鹭叼住一枚乳粒,尖一卷便把那些汁中,另一只手则将另一枚乳粒中吐的乳涂抹在黑鹭的肌肤上。他的手抚摸过黑鹭的小腹,便隔着那几块柔韧的腹肌摁住了自己的与那条肢,黑鹭浑汗津津地打着哆嗦,双手摁在兄长的肩膀之上,说话时几乎要带上泣音:“哥、哥哥……我不行了、我不要了……”
“快了。”白鹭了一乳去吻他,腥甜的味在他二人的唇间蔓延开来,而白鹭也加快的速度,他每次全又尽数,一一抵着黑鹭的肉,之后又闭上吻住黑鹭,堵住二人中的低呻。
黑鹭能受到有什么微凉的击在他,而那肢也什么。而后他全的手便好似消气一般萎缩去了,很快便消失得净净。
堵住他的小终于消了,黑鹭却仍不什么来,只是一些白从那还有些合不拢的小里来。但他来不及去这些了,那手留在他的东西一瞬便涨大许多,满满当当地堵在他,黑鹭意识伸手去摸,又很快涨红了脸收回手,扭去看他哥:“哥,这是、这是怎么了?”
“……是这些手留的卵,”白鹭沉默片刻开,带着安抚意味地开,“排来就好了。”
“哥!”黑鹭也没错过白鹭中闪过的兴味,他闷闷地喊一声,却还是只能红着脸跪坐起来,双跨跪在他哥的两边,双手撑着白鹭的肩膀,准备往外把那些卵排来。
那些卵圆弹,随着黑鹭的动作便挤挤囔囔地往,不时碰撞挤压,有时便直直撵着那小块肉过去,叫黑鹭都有些跪不住似的往一,着气被白鹭撑着才保持住了那样的姿势。
这些乒乓球大小的卵一路堵住那柔的,黑鹭臊得浑发红,好半天才闭着一咬牙往外吐一颗卵来。那只卵沾满了透明的,落来的时候发“啵”的一声声。
听到那声声,黑鹭握住白鹭肩膀的双手用力,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他额抵住白鹭的肩膀,忍住那些卵相互碰撞带来的快,又“啵啵啵”吐几颗卵来。那些卵一落到床上,便如图那些手一般,萎缩不见了,只留那些的痕明白昭示着曾经发生的一切。
而他每排一颗,他那些卵也便一阵动,叫他难以自制地卸了几分力气。而等他排得只剩最后也是最大的一颗卵时,他已经整个人趴在白鹭上,再也使不一力气了。
“哥,你帮帮我……”黑鹭闷着用力了几回,但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再说这颗卵也实在是稍大,每次不等他把这颗卵排来,就又卸了力气叫它缩回去了,接着便是蹭过他那块肉,叫他一次时便更没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