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若利肌上喝酒的一幕,“他稍微教训了我,最后看在我心不好的份上没有过多追究,还是安更多吧。哥哥从小到大都没怎么骂过我,他的教训听起来都很虚张声势。”
“岛前辈一直躲在你房间里?听起来好像偷哦,”闺蜜若有所思地说,“好像这么说也没问题,他目前还没有名分。”
“什么名不名分,他昨天赶走了前任,那就只能自己补上嘛。”武田葵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哥哥走了之后,你们嘛不继续。”
“别提了,”武田葵郁闷地捂着脸,“哥哥走了之后我本没心思继续,他明天也要训练,洗完澡就睡了。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我就有生气。”
闺蜜发现了重,“他睡你家里哦。”
武田葵立不说话了,因为她想起来早上自己醒来的时候场面有多尴尬。岛若利赤着上抱着她,他长手长,把她整个人带怀里抱得轻而易举。她在他怀里安稳地睡着,醒来时差没反应过来自己只是在跟人玩一夜。
现在的况很明显不对劲,她为了保证自己的生活不脱离掌控,还了他衣服之后没有再去找过岛若利。而他凑巧因为 IH 预选赛在即,分乏术,误打误撞地顺了她的心意,两个人心思各异地分扬镳。
没多久IH 预选赛开赛,武田一铁带领的乌野校排球队也参赛,作为贴心的妹妹,她特地赶去现场给哥哥的队伍加油。乌野校排球队上上都见过她,看台上多了她的加油助威,他们士气涨,状态也节节攀升,接连赢了好几场。
对此闺蜜唾弃了她很久,“你是不是忘了白鸟泽也参加了预选赛,作为本校学生跑去给外校加油,你这叫叛变,懂吗?乌野和白鸟泽谁比较重要?”
“那肯定是哥哥更重要啊。”武田葵想都没想就回答。
“那乌野要是赢了四赛和白鸟泽对上了,你站谁?”
武田葵斩钉截铁地说:“我哥哥。”
闺蜜痛哭,“真是家门不幸,好友竟跟我是对家。”
武田葵拍了拍她的肩膀,认真安:“你放心,这不会影响我们的父女。”
闺蜜呸了她一声,扭去了白鸟泽的看台。
乌野在 IH 预选赛的最后一场比赛是对阵青叶城西,两队打满了三场,最后一场甚至将比分拉到了三十分。
武田葵这时候站在看台上盯着的不是比分牌,而是武田一铁。他正全神贯注于这场异常艰难但斗志昂扬的比赛之中,他在用力呐喊,在声嘶力竭地鼓劲,表凝重又激动。
她猛然想起来,武田一铁曾经告诉过她,迟早有一天,乌野会拿掉那个所谓“落魄的乌鸦”的名号,重新振翅飞。
她看着这样的武田一铁,一时间竟然有些心复杂。上一次看见他这个表,是在她国中毕业的时候。她拿到成绩表和录取书,他坐在旁边看着她打开,紧张到鼻尖都开始汗,紧拳,仿佛她拆的不是录取书而是炸弹。上一次听他这么说,也是在告诉她,迟早有一天她能够甩掉“混球的女儿”这种外号,重新站起来,昂首地走去。
可是努力的挣扎之后,乌野还是输给了青叶城西,就像她还是输给了自己丑陋的基因。
看着武田一铁坐在位置上神落寞,她几乎能预料到,当他发现她也输得一败涂地的时候会是什么神。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烂是为了等待别人因此而痛苦,可真正面对这样的一幕,她发现,他人的痛苦并不会让她到任何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