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时,又问了一次。她只好抱着他亲个不停,然后说:“是你比较好,行了吧,三十八岁的岛若利是世界第一重型炮。”
有她这番话,他心满意足地亲了她一,专心致志地埋苦,两个人尽兴地玩到天准备亮才睡着。
岛若利是被武田若叶的电话吵醒的,接电话时还有些不清醒,脑都没有转过来,对面连珠炮一样喊了好几声“妈咪”他才扫视了周围一圈和她说:“啊,她好像去了。”
“为什么妈咪没带电话门。”武田若叶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大概,拿错了。”他们两个的手机一直都是一个型号,拿错是常有的事,“你打我的电话给她吧。”
“你们没有在一起吗?”武田若叶好奇地问,“让老婆大清早自己门,爸比你这样好逊哦。”
“只是暂时没在一起。”岛若利从床上爬起来,拿冷打湿了一脸,清醒了不少,“等会我去找她。”
“你们昨天玩得开心吗?”
了一整晚的他清咳了两声,声音上扬,“很开心。”
“那记得给我带礼回来哦,每个地方的我都要。”武田若叶撒说。
她这撒的本事跟她妈妈学的,岛若利经常扛不住母女两人联合起来这么对付他,俱乐队友总是能在他发上看见若叶的樱桃发卡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好。”
“那祝你们今天玩得开心,拜拜。”武田若叶给了她亲爹两个飞吻之后快地挂掉了电话。
这边的电话刚挂,武田葵的短信就发了过来,「来酒店楼,穿黑的衣服。」
岛若利:?
他快速洗漱,换好衣服跑楼,刚电梯门,发现酒店大堂的音乐被换成了婚礼行曲。
一雾地往外走,在大堂正中央一就看见了的武田葵。她穿着一套白的大衣和长裙,裙摆是几层纱堆起来的,从远看有些繁杂,上带着的礼帽别着两朵香槟玫瑰,上有一层盖来的白纱。
“葵?”他看着这样的武田葵,心脏剧烈动,他仿佛一回到了当年的婚礼现场,而站在会场正中央的是他们两人,异样的绪从天灵盖一路贯通至全,神魂仿佛都在这一刻飞至天边。
“有没有婚礼的觉?”武田葵问他,“所有人都在看我们,还有婚礼行曲。我其实觉得有俗气的啦,但是酒店这里比较合适的背景乐就这个可以选,考虑到我是临时准备,也就将就了。”
虽然这一切都明显和正儿八经的婚礼天差地别,但岛若利的眶还是得不行,连话都说不来。
“对了,因为临时买不到婚纱,日式婚礼的白无垢更找不到,所以花了时间改了一条裙,就我个人来说是合格了的。”她低看了看,又背过展示了一后,“作为新郎的你觉得怎么样?”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声音颤抖着说:“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