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男人对自己去世的母亲也起了邪念,实在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和煎熬。
“说起来,俺手上这个帝姬虽然长相平常,倒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设也你若是有意,俺今晚把她借你一回!”
“???”赵仙郎看到男人指向了自己,茫然地抬起,正好迎上赵富金惊恐苍白的脸。完颜设也哈哈大笑:“承蒙好意。俺也不能白拿你的,今晚就把这洵德帝姬也借你一回!”
两个女俘今晚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来了。赵富金紧紧咬着嘴唇,用尽力气让自己不要哭声来。男人见她的样,倒也没说什么。这几天和赵仙郎玩得多了,他也有怀念普通宋女那副惊恐、绝望,又不得不任人摆布的样。
“你去服侍设也郎君。”男人对赵仙郎解释,一把将赵富金拉了自己怀中。
好嘛,原来是叫我来玩换妻play的。赵仙郎上前几步,来到完颜设也侧。也不知是不是那个坑爹的脸评分又在发挥效果,完颜设也倒是不像揽着赵富金的男人那般急,只是叫她给自己斟酒。
酒过三巡。赵仙郎正盘算着什么时候这俩人能散场,好让她去开一完颜设也的营帐地图。却见完颜设也对男人说了什么,男人,随后对她:“衣服脱了。”
那边的完颜设也同样对赵富金命令。
……搞什么,这是要现场开趴?赵仙郎觉得自己好像还是小看了这些古人的开放程度。聊是她在现代见多识广有着丰富的理论知识,此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赵富金更是羞得满面通红,半天没有动作。
完颜设也见状,面上顿时闪过一抹厉,竟是抬手打。赵富金吓得浑一颤,抖抖索索地低,解开了上的外袍。
随着赵富金的躯慢慢展来,赵仙郎注意到,其实她就穿了一外衣,里面不着寸缕,随时都可以很方便的脱来供男人玩。说起来她自己好像也一样……都快忘了穿着衣是什么觉了。不待赵仙郎多想,赵富金已经把自己脱的赤条条,玲珑有致的,颤抖着站到烛光任人观赏。
完颜设也这才满意地,转向赵仙郎:“保――福――帝――姬,”他戏谑地慢慢念了赵仙郎的封号,“你是像你那样,自己乖乖脱光站好,还是要俺来帮帮你啊?”
“……不劳您动手。”这只boss看上去绪不太稳定,还是尽量先别惹他。
赵仙郎乖乖扒掉了上的衣服,站到赵富金旁。完颜设也见到她的,前一亮,忍不住赞:“你光果真不错。这女人确实有些味。”
赵仙郎的材是她建号时心调试来的――圆,腰无一丝赘肉,在以纤弱为的宋女中很少能见到这种材。营帐里的两个金国权贵起了兴趣,竟就这样对两个女俘赤条条的大发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