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指起因淫而变得发红胀的阴。赵仙郎咙里的一声呻,忽然想到什么,对边保持了一晚上沉默的完颜宗宪:“你说什么吧。怪无聊的。”
耶律余里衍烦躁地踱步。赵福金坐在角落,微微低,将忧虑的神掩藏起来。“你那妹若再不来,我可要自己突围了!”
“你就不想想,今日你为何在此吗?”
完颜宗宪不明白她为何起这个话题,但还是顺着说了去,“等你给俺生了儿,俺就向国主请旨。俺娘生前给俺看过一门亲事,说对方是个好儿的。你成了次妇,在府里日不会难过……”
“好了。”
“怎么还不来?”
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杀人容易抛尸难。
“你发什么癔症——”
赵仙郎哭着闭上双,双手在完颜宗宪的脊背上胡乱抓挠着。这会儿她也顾不得什么抓伤不抓伤了,源源不绝的快从交合传来,占据了她的整个脑海。
赵仙郎微微抬看向他,神晦暗不明:“你想让我怀孕?”
“站住!赵夫人和耶律夫人呢?!”
“。比起黄游,我果然还是更喜割草无双。”
“你怎么回事?若是赶路的时候从上摔来,我可不会救你。”耶律余里衍见她这副样,不由得埋怨。“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劝降,一怒之行再战而已……”赵仙郎小小地打了个呵欠,“没耽搁时间就行了。五,走吧。”
“……别了。”
赵仙郎这才注意到那块红痕似的,叫住了走在最前面的耶律余里衍,“麻烦公主先带着我五走。我去重新给他找个装裹。”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赵仙郎甩甩枪尖沾到的血——其实直接在尸的衣服上掉也行,但她觉得这么更帅气。府邸里乱七八糟地横着尸,放到现代,怎么看都是一起极大极恶刑事案件。但在这个时空,不过是乱世中一番平平无奇的景象罢了。
“完颜宗望?他走的很安详。”赵仙郎随,甩了甩手中的布包,布包的底端已经洇一块暗红的痕迹,“呀,血量有大。”
赵仙郎嗤笑:“亡国的俘虏所生,怕是连你完颜家的姓都冠不上。”
赵仙郎从石台上一跃而起,赤双足踩在草丛之间。她回过,中满是厌倦与不屑:
赵福金顺从地跟着二人走院。越靠近府邸外围,嘈杂之声越发混乱。“……二十三。”赵福金犹豫着开,“不知二太,现如何?”
。完颜宗宪坐起来,握着赵仙郎的腰肢猛烈地。肉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一次动作都带给阴甘地涨满。
当然,前提是在法治社会里,或者说你承担不起杀人的后果时。
“这你都知?”完颜宗宪听此却是有些愕然了,“有些刻薄人家的确如此。二太先前纳了一个张姓人,张氏生女血崩而亡,唐括夫人便借不详,让那女儿随了她母亲的姓……”
又经历了一次剧烈的。痉挛的阴里被灌的满满。赵仙郎勉起,让过的阳从她退来。饥渴难耐的肉仿佛在呼求着一次的侵犯,但赵仙郎知该结束了。
“都到燕山了,也不用太担心着急赶路得小产。”
这饼画的,一都没有。赵仙郎撇嘴,突然想到了小时候看过的某电视剧的台词:“那要是生了女儿呢?”
“啊…嗯…哈……”
飘渺的笛声突然变得尖锐,像断弦一样在完颜宗宪的脑里炸开。
“女儿俺一样会养。”完颜宗宪顿了顿,“不过母家……将来怕是不好说亲事。”
赵仙郎抠自己的动作一顿。
“没逝的,你放心跑路,我肯定能追上。”赵仙郎不由分说地将二人推府邸。
“成王败寇而已。攻灭辽国的时候,那些契丹的场也没好到哪儿去。”
布满厚茧的大手上尚且平坦的小腹,带来糙的。赵仙郎托腮望他:“我听说你们金人可能折磨俘虏了。在上京设的什么浣衣院,还要让俘虏行牵羊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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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卡。”赵仙郎拢了拢散乱的鬓发,难掩疲态地跨过门槛。左手拎着一个布包,右手指尖夹着一通碧绿的竹笛。
一晚上让这么多boss都爆了金币,她现在的状态不是小好,是大好。赵仙郎漫不经心地转了一手中的竹笛,青叶竹笛这个技能比游戏里的效果要劲不少,可惜效果增后,相应的技能CD也拉长了……不然她现在就能再奏一曲,让燕山的金人排队自杀。
虽说外面已经乱象四起,府邸里留守的仆役和亲卫依旧相当有序。看来完颜宗望的好消息还没传开。赵仙郎叹气,将青叶竹笛换成她好不容易淘到的蓝装长枪(一路上她捡到的大多武都堪堪只是白板):“只能一路杀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