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主见了柔福帝姬,便把妾忘到脑后去了。”榻上背对着二人,玉横陈的女嗔。赵多富还沉浸在被陌生男人上其手的惊恐中,不任何反应。女真男人豪一笑:“王妃还意犹未尽?”
榻上的女起,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脖颈:“妾确实意犹未尽。还有份惊喜,等着让郎主瞧呢……”
“你有何惊喜,等着和柔福帝姬一同让朕见识便是!”女真男人——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不以为意。女在他耳边轻语:“谢郎主赏识,只是妾有些等不及了。正想让郎主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
有利划过空中的声音。完颜吴乞买也是经百战,当即警觉回,将赵多富抓起挡在前。却听得女一声冷笑,一寒芒闪过,竟是毫不犹豫地用手中长枪将他与赵多富扎了个对穿。
完颜吴乞买不可置信地瞪大睛,边鲜血。“Sorry,时间紧迫,只能采用俄式救援了。”女轻松地将长枪回,一脚将倒在地上的二人分开,又挥挥手,屋地面顿时奇异地生一片绿茵,“来来来,二十一你躺这儿。”
在草木知的作用,赵多富的伤很快便愈合,人也幽幽转醒。“……二十三?”赵多富茫然地看着手中利刃犹在滴血的女——正是赵仙郎。“是我。没时间解释了,把这个换上,咱们走人。”
赵仙郎没多说什么,不知从何摸一套朴素的民妇服装,丢给赵多富。意识到二人还都赤着的赵多富顿时脸一红,连忙拿起衣服披在上。“既然二十三你在这,那三嫂——”
“咳,假消息——你倒是提醒我了,回还得再宰几个女真人灭。”赵仙郎啧,搂着赵多富,轻巧地翻上房梁,“我先把你送去。再回来救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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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的腥臊味几乎令她窒息,双膝双手早在行中没了知觉。赵富金咬紧牙关,脖颈上的绳圈又是狠狠一勒。
“披羊裘,赤上——这就是大金的‘牵羊礼’了。洵德帝姬的不错,到献俘那日可不要丢了俺的颜面。”完颜设也托起赵富金的脸,一边抚摸着她的肌肤一边调笑。
“郎君。可否将佛佑、神佑送回来,她们年纪尚小……”也许是因为受辱已成了家常便饭,赵富金这次鼓足了勇气,开央求。
“平时的规矩,自然是轮不到她们侍奉谙班极烈的……谁让燕山契丹作乱,跑了好些个宋俘,只能由你们这些已到上京的抵数了!”完颜设也不为所动,“不过她们确实还没到能伺候男人的年纪。你也不用那么着急,谙班极烈多半会等个几年,再给她们破——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