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七女同舟,而不是她一人当独行侠。赵仙郎的系统背包里只装了一小分、大半武和几乎所有从金营摸回来的宝,大分资都摆在其余六人能看的见的地方。虽然赵仙郎的背包里也有一些家之类的件,但那些东西的华丽脆弱程度都本不适合往小木屋里放。于是赵仙郎只能自己上阵当工匠――破系统的份产虽然不消耗活力了,但却要计算成功率,以至于她打废了无数材料,却也只好了五把椅。
“六娘,你和三娘帮我把这个箱搬到仙郎的床榻底吧。”趁着赵福金等人正寻着要用的材料,赵富金神平静地对余羞花和江南,“另一个箱就不要动了,我还是拿它作杌凳。不怕你们笑话,坐着这箱,我竟是连用膳都比往日有劲了不少。”
赵仙郎自己倒是无所谓――平时在山里采集打怪,力耗尽快掉血了就打坐或用技能恢复,用餐其实不太必要。而另一个没椅可使的尴尬名额,竟是赵富金主动要求认领的。
“金狄乱华,
赵仙郎被中的酸野果酸的牙疼,赶忙把果吐了来。空军是钓鱼佬的传统艺能,不可不尝。在溪边扮了大半天木雕的赵仙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看着一上午就要过去,赵仙郎终于忍受不住,不讲武德地对着面甩一个雷霆万钧。
“这年的生态环境还真好,鱼都这么。”被钓(电)上来的鱼足有半人长、大般,赵仙郎在现代只从网络图片上见过这么大的淡鱼,“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得……呃,”
真混到了需要用那两箱东西的地步,她这个穿越女也差不多可以删号重开了……
赵富金摇,否决了她的猜测:“只是暂时用不到的东西。”
“富金,那两个箱里装的是什么?金银?字画?”几人搭好简易的衣冠冢,祭拜一番后,赵福金终是忍不住问。
众所周知,炸鱼违法。无论是在现代还是游戏世界里。但北宋朝廷都完了,自然也没人能来记录赵仙郎的江湖悬赏度。几条膘壮的鱼凄凄惨惨地浮面,待到面的电花彻底消失不见,赵仙郎挽起,将它们拖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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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仙郎从背包里取一把小刀,剖开了鱼的肚。一腥臭的怪味飘散开来。赵仙郎着鼻用小刀拨了拨鱼肚里的东西,从一团烂糟糟的不可名状之里发现了像是发和指甲的残留。
坐在溪边昏昏睡的赵仙郎打了个嚏。“我冒了?可别是她们动了那俩箱吧……”想到箱里装着的足以吓疯一大票人包括曾经的她自己的东西,赵仙郎一阵疼,“不对不对,我把它俩装箱的时候可是严格理过的。都切成肉块了,一般人应该看不来的吧……”
当过杌凳。”屋外的赵福金听到动静,也朝屋里瞟了一,“山里还是太陋了。仙郎砍来那么多木,也没几个合适的椅……”
赵仙郎回想起赵富金向她提解决方案时的话语,不禁到背后有些发凉。虽说这个主意确实能解的燃眉之急,但未免有阴间……毕竟赵富金是受害者,她想拿那箱东西解恨就随她去吧。
“椅这东西我无所谓。仙郎从金国带回来的那两个箱,把我的那一箱给我拿来用就是了。”
“……难怪我的鱼饵钓不上鱼。”这里的鱼吃得太好了啊。
“从前哪会想到,有朝一日会落到连把椅都得亲自动手的地步?”赵富金自嘲,脸上却显一种奇异的神,“这些重活计几乎都让仙郎一人揽了,咱们也别抱怨什么。多富,你和五姊不是要给爹爹立衣冠冢吗?趁着这会外亮堂,咱们一起快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