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好像是自己一次在床上力的那方。
烛光摇曳。柔温的肉团被捧在手中,赵仙郎不紧不慢地吻拨乳,受着那两颗肉粒逐渐起来。在金国时的那几次不用再提——虽然跟某个路人甲算是自己主动,但那小最后也老实不到哪儿去;跟两位“郡君”的那次她们嘴上说着要“答谢”,实际上却是联手把自己不欺负到哭不罢休的架势……
赵富金忽然抬手,勾住她的脖颈迫她看向自己:“仙郎不是说在床上不要提其他人吗。怎么自己却分心了呢?”
低哑的声音准确无误地传达不悦,赵富金抓住赵仙郎僵住的手,一抚过莹白微凉的手指。抚摸,紧握,将她的手指并齐,带着它们朝隐秘的位刺去。
赵仙郎的中少有的闪过一抹惊骇。“别——”
劝阻的话还未,赵富金已经痛呼起来。肉将三手指死死绞住,从无名指指尖传来的,让赵仙郎在燥的室竟了一的冷汗:“我还没前戏,不能直接…而且你用的也太多了……”
在某两位不愿透姓名的郡君的指导,赵仙郎将自己双手的指与中指指甲都仔细修剪过,这也让赵富金在暴的侵没受太重的伤——但无名指就不同了,虽然也时常修剪,但上面稍长的甲片足以刺伤柔的肉。
“富金,放松……我得把手指来……”
赵仙郎不得不轻吻着赵富金的脸颊,试图减轻对方的颤抖。她不敢行手指,害怕造成对方又一次的苦痛。不知过去多久,肉对手指的才终于减轻了些。赵仙郎小心翼翼地手指,果然在指尖上看到了一抹明显的血痕。
赵富金似乎是噎了一声。“以后我还是不留指甲了……”赵仙郎长叹,俯去将那两条颤抖的分得更开。
“啊——不行——”尖舐过阴唇的瞬间,赵富金如同受惊的小动般惊起来。赵仙郎住她的双,继续在阴舐着。“你之前沐浴过?”赵富金仍是不断摇,连带着床榻都有些摇晃起来。赵仙郎只好暂且停,随扯。
挣扎的动作顿了一瞬。“算是吧。”赵富金的双臂将面容严实挡住,看不清表,“我觉不太对劲时,用冷洗过。但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