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的细肉被撞得又麻又痛。你被他抱在怀中抵在王座上起起伏伏,王冠倾斜,你向上推了推,没颠两又要掉来。
“沈,星回,等等。”你双手捧住王冠,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王冠,好重……我想把它摘了……”
沈星回暂停了动作,你以为他是允了,谁知刚刚捧起王冠,他忽然沉声:“不许摘。”
声音中的威慑令你将王冠错愕的举在半空。
他说:“好。”
你居然鬼使神差的又将王冠放回了上。
沈星回伸手帮你将王冠扶正,压稳,了,温柔的说:“陛……很乖。”
随即连续而狠厉的数,王冠真的没有再往掉,只是你真的架不住了,搂着他的脖一副快要被撞散架的模样。
“陛这样的魄,当年如何通过逐光骑士团的选?又是如何以一敌十的斩杀浪?”
沈星回嘴上戏谑,却将你温柔的扶稳在王座上,又微微倾倒你的,让你大半的重压在他的骨上。王座很,他单脚踩着一级台阶,正好向上勾着在你的。这个姿势,他只稍一颠骨,就能贯穿花径。
沈星回尝试掐着你的腰送了几,你即便是捂着嘴也无法抑制了,柔的媚音在大殿上空回,你羞赧难耐,气得一咬在沈星回的肩上。
“陛,不可以咬哦。”
沈星回说着最温柔的话,掐着你的脖把你拎回原,狠狠一,将你的腰钉死在王座上。如此开始无的。你的后脑被他宽厚的手掌托着,渐渐向后倚在柔的天鹅绒椅背上,却被同一个人凶狠薄的一贯穿着,残忍的撞击声与交错的息黏腻着混杂于空阔的大殿上方,在你脑海的记忆碎片中,上一次余音绕梁还是游诗人在殿中合唱。
“沈星回,”你双目迷离的望着他,“你不怕我取一颗珍珠杀了你吗?”
沈星回饶有兴致的回望着你,故意使劲,破穿深。他听见你极力压抑的半句,勾着唇问你:“……现在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吗?”
你无视他的揶揄,取王冠上的一颗珍珠,在沈星回好整以暇的目光,将珍珠另一端的尖针在他侧颈上轻轻扎了一。
“沈星回,”你邪恶的说着,“是你让我好王冠的。”
“接来,我会吐白沫倒地吗?”沈星回律动着,挑起眉低着问你,“需要等多久呢?我的女王陛。”
你伸开双臂搂紧他的脖,在他耳垂小猫似的了,说:“不久,三十秒吧。我的骑士,死前得来吗?”
三,二,一。
“你……”
沈星回浑绷紧得几乎僵直了,额和颈覆着薄汗,是难耐的绯红。他的眉压得极低,眉心脆弱的颤着,浅红的唇终于张开,溢沙哑而虚弱的息。
时不时颤抖着耸的和深深嵌在你的那卖了他此时极力压抑着的蓬。
他的额渗汗珠,没衣领,被他暴的撕扯开,半边的锁骨,月光白皙的肤透着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