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往星星嘴里送,眉似是痛苦的微蹙,吼间溢脆弱的呻。你已经顾不上思考骑士如何作案了,只觉得所有刺激的被扎上密密匝匝的花针,快是那样密集而不可歇,你浑的肤都颤栗起来,牢牢扒住王座扶手,指腹抠得都发白。
少年鼻尖持续不断的拱着阴,像小兽和主人撒,你捂着嘴绝望的看向大殿天,玻璃外是一轮满月和无数星辰。
“星星……我要……”
“嗯,去吧。”
沈星回抬起,翻转手腕,勾起手指,指背的金属铠甲在被欺负胀的肉粒上一敲,冰凉的带来剧烈的震颤,而后衔接上砺的质手套轧着阴快速捻。陌生而烈的快从那一迸发冲上四肢百骸。你捂着嘴极力抑制住了尖叫,听起来像是被迫的委屈哭噎。沈星回仍不放过你,手套沾满了淫用指腹持续震肉,无厌的延长你持续的时间和度。如此被制如同荆棘勒住心肺一样可怕,你不受控制的浑动得几乎弹起又被他控制住膝迫摁在王座上,终于在某一次的送再也矜持不住,的小孔了一线,一串晶莹洒落在王座前的地上,月光微微泛着银白,像珍珠,又像星辰。
你大着气,被沈星回揽着腰搂回怀中,俯在你耳畔低:“陛,我好像想起来要说什么了。”
“你想说什么?”你虚弱的问。实际上你已经记不清这个话是在哪里被打断的,只是意识的问他。
“嗯……”沈星回垂眸看着你红的面容,掐着你的巴,拇指指腹抚摸你红的唇,好一阵碾转摩挲,才终于想起来回答你的问题:“陛说我罪不可赦……”
说到一半,他吻了来。密密麻麻的吻如盛大而细密的星雨,将他的女王温柔的禁锢在王座之上,骑士。
明明王座上是你,主导的人却是他。撬开你的齿关,找到你的交缠,比恋人更迫切,比偷更神圣。你半睁着,见月光从天和四面花窗映大殿,照亮星星的侧脸,鼻尖上还印有你的渍,圣洁,虔诚,淫靡。
你听见裙摆被翻起、拉链的声音,你意识的到危险,但被吻得迷意乱,实在分不力顾及。
直到的肉冠抵上你早已湿濡的,你到周一紧,一咬住了沈星回的唇。星星嘶了一声,任你咬着,用手托住,让冠从撵着肉向上刮过阴,微微着,在那一萦回撩拨。刚刚过的花粒本就立在外面,经受不住这样的玩,你迷乱的哼哼唧唧,小声着他的名字,时不时的噎,一半真实,一半有意。
你听见了沈星回的闷哼,微微睁开,见他阖着双目,难耐。端肉冠一圈是他最的位置,这样来回磨蹭,他怕是你比还不好受。
……都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来?难是在等女王的命令?等你承受不住了亲求他,等待在上的女王恳求她的骑士自己。
你偏不让他如愿。
你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微凉的掌心摸到的肉,你们二人皆是一颤。沈星回睁看着你,里有危险的警示,但更多是纵容和期待,他俯亲你,说:“陛真是骄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