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变作禁日夜疼。
叶修的愈发,羞耻心被汹涌的碾碎成泥,化作快的养料,那极好的雪白肤泛起淡淡的粉,间淫滴滴答答地往漏,在地面和花唇间拉长而黏腻的丝。
这真不能怪他意志不,来参加拍卖会的不少都是隐瞒份的达官显贵,因此鸨母用在这种拐来的人上的药都是好的,药效又狠又长,发作时能让人忘却自己姓甚名谁,专门防止清醒的拍卖品在台上呼喊求救。
奇异的腥甜淫香混着百花楼略带效果的熏香,让整个拍卖场都沸腾起来,叫价一路疯涨,直十万两白银方才放缓,剩几个有实力的权贵富商在众人不甘的目光中开始五百一千地慢慢往上加价。
战况如此焦灼的时刻,一句“二十万两”从门传来,瞬间碾压全场。
刚叫“十万五千两”的富商目瞪呆,这个价格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最预算,若是再,不仅回家难以交代,花这么多钱买个大肚的娼回家,多少觉有些不值。况且许多还不上钱的赌鬼家里的婆娘也不错,少花些银在民间搜罗搜罗,总能找到满意的。
方才不少跟价的人是炒得火的氛围刺激了,孙哲平这豪迈的二十万两白银像一盆冷,浇醒了上的男人们,这一个个支着鸡巴呆若木鸡站在原地的客人丑陋又稽,跟在孙哲平后的张佳乐没忍住笑了声。
一位富商听到笑声回过神来,嘴唇蠕动,似乎想质问这位兄台怎么跟砸场似的,孙哲平瞥见了还以为他要继续跟价,不等他开直接往上加:“二十五万两。”
倒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孙哲平顿了顿,再加:“三十万两。”
这彻底没人声了。
“有问题吗?”孙哲平似笑非笑地看着台上冷汗直的鸨母,“愣着什么?需要现在让人抬三十万两银过来吗?”
“不、不需要,爷敢开这个,必然是不差钱的,家这便让人将这双儿送到您府上……”鸨母着冷汗陪着笑脸,其实都快吓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足有十年未曾亲临的两位百花楼东家居然在今夜拍卖会现,一来就要走了这据说份贵重的人。
东家想要的人,那能收钱吗?敢收钱吗?
总归那一千两不是她自掏腰包,只是可惜了没能成这么一笔大生意。
“不必,就在这儿吧。”孙哲平跃上台,双指并拢斩断吊着叶修双臂的红绸,扯大麾裹住那句雪白赤的胴,只余一双纤细玉足在外面。
看着那伶仃得踝骨,无缘人的客人们纷纷吞咽,心中遗憾不已。张佳乐这回笑不来了,摸了摸袖中的飞镖,忍着划瞎在场所有人狗的冲动,快步跟上孙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