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小虫母咬着笔杆,神疑惑,“你们保护我,我也应该保护你们……”
了一大,在虫母甜的气息中无法自,痴汉似的伸反复舐绒上的蜜汁,直到被他家团长一脚踹去老远。
趴在地上的张佳乐:“……”
叶修歪想了想,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是哪里,但喻文州的话让他明白了这并不是族群对他的单方面付,小虫母便放心来,忘记了刚刚被肚得酸胀难耐和涌的奇异快,乖巧地窝在雄虫怀中,让他抱着自己的听完了剩的课。
阶虫族们浩浩地迎回了族群的瑰宝,叶修被喻文州抱在臂弯中,迎接臣民的朝拜。开始难免紧张,但在洋溢着喜与仰慕的神力海洋中很快放松来,还伸手与路边一个被母亲抱着拼命朝前伸手的小女孩儿击了个掌。
蓝雨军团长真的很擅长温煮青蛙……煮虫母,于是在叶修和整个族群没没有意识到的时,二百多名阶虫族一一地将他们的瑰宝禁起来,他们让小虫母习惯了每天的活动场所只有这座上万平方的殿,等待着履行属于虫母的繁衍使命。
“当灾难来临时,您应该躲在我们后,而不是冲到最前面。保护您是我们的使命,如果您受到了伤害,那是我们最严重的失职。”
没事你大爷!
雄虫们请来家庭教师一教会小虫母一些虫族常识和他为虫母的责任,当然最先教给他的是:“所有虫族都会无条件地您,这世上能伤害您的东西有很多,但不包括任何一位虫族民。”
温的大手盖在他,叶修轻轻蹭了蹭,看得军中知名猛男的心都要化了。周围一群雄虫投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让百花团长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没事,有只不要脸的虫想偷袭您,被我解决了。”孙哲平安抚地了小虫母濡湿的黑发,“嘘,放松,没事了。”
“不,您只需要接受我们的。”喻文州从背后抱住他,抚摸虫母小腹的手法狎昵而,让隐藏在肚面的生腔难耐地分代表成熟的。叶修的躲闪被禁锢,只能战栗着缩在雄虫怀中,听他在自己耳边循循善诱地灌输成年人某些见不得光的念,“虫母是虫族的心,理应于绝对安全的地位,只要有您在,我们的族群就不会消亡。而相对的,作为我们倾尽全力保护您的代价,您也要肩负起族群繁衍的责任。”
其实虫母的骨龄已有几百岁,生长的速度自然比一般虫族快一些,被抱虫茧时他还是个十岁的小孩,过了半个月再看就已经是十五六岁的模样了。不过那细长的手脚看上去依旧脆弱得仿佛一折就断,这幅天真纯洁的模样与记忆中大从容的影对比鲜明,恰好贴合了位权重的雄们某些难以言说的癖好。
可哪怕明白这是自己的责任和义务,第一次看到雄虫们大得吓人的生,叶修仍旧意识地躲避。刚懂事的小虫母赤地缩在大床角落,警惕地看着围上来的雄虫们,目光落在那一深红壮的肉棒上,立像被到一样收了回来,不敢再看第二,然而间那粉的小却期待地吐一透明黏腻的淫,濡湿了的被。
让虫母遇到生命危险是他们的失职,就像三百年前的战役,本该是他们用生命掩护虫母撤退,却让虫母站到最前方保护他们。
看那位母亲和她女儿的表,估计接来一周都不打算洗手了。
爬虫茧初次受到的温柔神力很好地缓解了初次与雄虫交的虫母
有那么一瞬间,小虫母还以为是自己床了,倍丢脸地把自己埋散发着诱人甜香的枕和被里,假装听不到雄虫们深深气的声音。
巨响吓了叶修一,小虫母茫然地回,迎上孙哲平微笑的脸。
他们抱着失而复得的虫母离开地底,在全族切的瞩目,小虫母被送集全族之力打造的华丽室中。
“宝贝儿放心,这种事很舒服的,不会疼。”喻文州笑地安抚,用神力手轻拍虫母单薄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