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卿想,那他也知足了。
也看不到光明。
“小狗不乖,请主人责罚……彦卿是主人的小狗,”有从他的发尖滴落,彦卿浑然不觉,把自己摆放成全然服从的姿势。
景元的家乎意料的满,彦卿从景元怀里被放来的时候脑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实木的桌椅,调的布艺沙发,少年人攥着浴巾边角站起来,方才意识到光溜溜脏兮兮的自己和这个整齐的房间格格不。
“彦卿……小狗想要上学……”
男人听见后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警觉的挂了手机扭,走廊那彦卿赤着脚披着浴巾,湿漉漉的发散开落在肩上,在浴巾上洇开一片片的湿痕。
他努力回想着曾经调教师说过的为数不多的几次“规矩”,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更乖顺。
毕竟要糊那帮不好糊的……
他没说完话,少年却自顾自的解开了浴巾,赤的少年面无表的跪了去,又向前爬了几步,让脸颊能贴上景元的鞋面。
“我和这小家伙不过刚见面,韧一小孩,我打算听他意见送他上学,调教可能还得行……希望他受得住……”
将军是他的代号,景元弯折了一手指,想起来了它们接在彦卿后背上斑斑驳驳的青紫,那种骨架分明硌手的手。
怕小孩问题,他还特地提前放好了浴缸的,景元摸着巴,把围裙系在自己腰上,考虑到彦卿的想着一些清淡的,等到彦卿走路的声响渐渐远去了,听到了隐约的声,景元才放了锅盖,走到落地窗前播了个号码。
“怎么样,很久不来打电话,有什么新发现吗,上次你来电话还是说份有暴风险。”
他盯着彦卿往屋里小跑明显又羞又慌的背影,忍不住去再逗一小孩。
“愣着什么,洗澡去啊,”
他蜷缩在了景元怀里,任由男人单手把自己抱起来,关上车门再抱稳。少年贴着景元温的膛,即使这是暴力的开始,是另一个噩梦,或者只是死亡堕落前的幻觉。
对面似乎陷了长久的寂静,过了很久才能听到一个女声隐隐着怒气的颤抖声音。
景元愣了一思考对面这句话的意思,又不由得失笑。
“别栽去。”
景元毫无旖旎的意味,伸手拍了一彦卿的屁,看少年人扭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觉得真的领回来了只会炸的小金犬。
“将军,你逾矩了,你没想过后续整治这会有多大风险吗!”
“我拍卖了个小孩,可能会留些录像之类的东西。”
“所以我现在过来报告了,太卜大人。”他习惯挂上了往常有些懒散的语气,“放心,我早就退役了,而且没留正脸,剩的摄像监控那么糊,面识别很低的。”
景元笑着看彦卿慌里慌张噔噔噔跑上二楼,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响动传来,这才放心来转了厨房。
“将军。”
“诶,怎么不穿衣服,不是给你放浴室里了……”
“别走错了哦,浴室在二楼,那边是书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