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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樱木完全睡着了,搂着他不放的手也终于松开了。虽然把他抱上楼时要多费几分力气,但是他最不缺的就是力了,比起一个发酒疯的醉鬼,还是现在这样好。
现在是晚上八,明明这时候他应该和一个女在酒吧调,或直接去了对方家里,而他现在却得照顾一个醉鬼。
樱木将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发了小猫咪打呼的声音。
不知大家现在都在嘛?日本的这个时间,估计他们都要起来上班了吧?
之后随着教练给他安排的针对训练,他慢慢习惯了这里与日本不同的比赛风格。代价是他有大半年除了训练就是在球员宿舍休息,因为实在是没有余力其他事了。
樱木朦胧地看向他的方向,“嗯”了一声然后挣扎着要走过来。
“真是的……你可是第一个来我家的男人。”森重宽将樱木放到客厅的三人沙发上,喃喃自语。
换到现在这个球队已经一年多了,现在的他已经很职业篮球界,但是每场受伤还是难免。
森重宽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换成日语:“Sakuragi,Ko chi ko i(こっちへ来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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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樱木也搂着他的脖的同时往地面倒去,双手穿过他的膝盖,森重宽提了一气一把将樱木打横抱起,然后转往刚来不到五分钟的门走去。
昏暗的酒吧里一开始引他的当然不是对方的发,而是在国比较少听到的日语。
因为问不地址,所以森重宽把樱木带回了家。
对方小声嘀咕了句,悻悻然离开了。
苦了,所以还是要听队医的,不能莽撞。
上完药,他把药箱放好,然后换上睡衣,没骨般地在床上躺。
“搞什么……”闻到对方呼的酒气,森重宽放弃和他交了。
没办法,只能一来。
看他旁的那个还没樱木的男不松手,森重宽上前喊住了他。
“还不吗?”森重宽往前接住了快扑倒在地的樱木,冷冷地用英语对陌生男。
“……不要(ya me ro)……放手……(ha na se)走开(Ta chi sa re)……”
打了个哈欠,他闭着往旁边摸索,摸到了他最喜的绒玩Flurry,然后满足地把它搂在怀里。
次比赛在五天后,所以不是他可以悠闲地养伤的时候,他需要将保持在颠覆状态,早已计划好的能训练是不可能因为小小的挫伤而暂停的。
一手搁在沙发背上,森重宽俯视着正在熟睡中而微张着嘴的樱木。
他本来没想多闲事,但是对方看起来好像意识不太清醒的样。
森重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那个来自日本的红发篮球运动员。
外国人真的好奇怪,玩不到一块儿去。
这样看,他的脸还小的,好像小朋友。和上次在球场看到的威猛大前锋完全不像同一个
虽然这个醉鬼还乖的。
真麻烦,本来还想今天来猎艳的。
疑似有不轨之心的男看到森重宽,吓得就想跑,但是还是多问了一句:“你凭什么说你是他的朋友?是我先来的。”
森重宽皱着眉想把脖间的双手扯开,但是樱木发了哼哼唧唧的声音不肯撒手。
“喂。”
又打了个哈欠,他把脸埋Flurry被他睡扁的左脸,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你认识我的朋友?”
他们言语的时候,樱木已经像树袋熊一样地将双手搂住森重宽的脖,把自己挂在了他的上。
哎,在国什么都好,就是有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