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
女孩还没意识到,经过刚才一番动作,睡裙的领被男人扯得愈发的低,从原本的肌肤变为大半个脯都晃晃悠悠地要掉来,再活生香也不足为过。
青筋虬结的黑肉炮瞬间就没了一大半,被密密匝匝、层层叠叠的肉裹着,又像是推拒。
闵奕臻仔细欣赏,觉到勒得自己越来越紧,仍然不急于让两人赤相对——这次,天时地利,适合晚儿刺激的。
“唔——”闵和刚要发声响,就被闵奕臻低伸狠狠堵住,只有闷闷的尾音消散在空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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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男人的大风卷残云般走了女孩嘴里大半津,变化着方向着小,宛如品鉴什么佳肴般,还发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滋滋”声,
闵和气结,一双垂睁得大大的,却被男人的手掌捂住了嘴。
闵奕臻任由她往自己上挂,抬起闵和的屁起向门走去,“这次,我们玩儿刺激的。”
往常至少需要一段儿细致的前戏,她才可以完全状态,而这次她被撩拨了几,就有些难耐地往闵奕臻上蹭,连脚趾也难耐地蜷缩起来,偷偷抬着屁往男人的上蹭。
男人的脑被酒浸泡得一半混沌一半清醒,一些往日里被压得死死的恶劣想法有了松动。
然而,就在闵和飘飘然快要的时候,闵奕臻突然停了动作,自顾自地站起了。被吊得不上不的女孩刚疑惑地睁开了,就看到唇挂着亮晶晶的男人懒懒垂,撩起光的睡裙裙摆,拨开了肉唇的厚唇,迅速了去:
在又痛又的刺激,闵和俏脸上也了似愉似痛苦的神。
过啊,一会儿你小声叫。”
闵和这段时间正于排卵期,整个人对于事格外。
在隐蔽的角落里,此刻闵和的裙风光更是香艳:
“知你害怕被发现,这次我们速战速决,怎么样?”闵奕臻的另一只手早已探纯棉中,熟稔地拨着两片微微翁张的濡湿花,刺激着被包裹着的隐秘小孔,不断牵扯汨汨蜜。
带和拉锁在闵和的帮助被三五除二地拉开,他看着被玩得泛红的阴,凑过去一边用唇戳刺贝唇,一边不忘用牙齿上磨着已经微微凸起、非常的肉,惹得被在门上的女孩腔酸、哀叫连连。
酒香混合着古龙的味被温烘成了男人特有的味,闵和偷偷了几次,觉腔的蜜淌的更了。
闵奕臻捻了捻手指,闵和的已经足够湿,但要完全吃去,或许还是会吃苦……不过这也是“刺激”的一种,不是么?
第一反应是痛,好痛……可已经适应了并于排卵期的,对于能让自己快的大东西也是贪吃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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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和被这一吓得花容失,直到被在门板上抬起一条,才隐约明白了闵奕臻中 “刺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