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岫先是听到房门开关的声音，一小会儿之后，房门重新落了闩，什么重落在他的脚边；过阵又听见到木柜开合、屉推拉之声，没多久，这些声音都弱了去，脚步声从里间踱过来。

        乔风翠手中提的是一只细颈壶，壶嘴不过小指细，此刻没何岫后，她如哄小孩似的轻拍何岫的脊背，叮嘱：“受不了了就同我说。”

        乔风翠正要再灌一壶，就听何岫窝在那，小声呜咽：“乔总，我真受不住了……”

        “何公，还没结束呢。”

        何岫将脸埋在双臂里，彻底不声了，连之后的息声也压到了极低。

        白的帕被乔风翠随手搁在桌上，里边泛着银光的小刀来。

        在此刻，何岫被这气味包裹住，莫名又生些安心惬意的绪来。

        乔风翠即刻停了手，轻轻抚摸他的脑袋：“好好，不灌了。”随后将某样东西了去堵住，将桌上的人扶起来，慢慢地往角落里挪：“等等慢些排。”

        “何公，待会儿别乱动。”

        乔风翠用木桶里的温泉浸湿了帕，替他拭前胀的，细腻的布料包裹住，褶皱从上边划过去，激得何岫颤动不止，中发呜呜的呻。湿的布料将前端了去，女的手心隔着布料细细摩挲那，反复几回，将何岫余的神志一并走了。

        乔风翠并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只是取了何岫的一小撮发在指上打转，似是无意地提醒：

        后边几回，何岫只伏在那无力地息着，再没半力气挣扎反抗，任凭乔风翠摆他的，来回灌、排了四次，才终于排了不带秽的清。乔风翠满意地将人最后拭了一遍，带了室。

        温顺着来的壶嘴一灌何岫的，纵使何岫本能地夹紧，却也抵不住温潺潺地往他里涌，起初只是觉得异样，多一些便觉得小腹微胀。

        她立在床前，将坐在床沿的何岫揽怀里。何岫没了力气，顺从得如木偶般供她把玩，她柔的脯隔一层极轻薄的料贴着何岫的额，一手轻轻扶住何岫的后颈，一手替他梳理先前乱的发丝，将他整个在自己的气味里。

        被乔风翠托在手上，刀刃自上往过去，沾了的、卷曲的耻落在手指上、地板上。没过片刻，何岫边已经被剃得净净，粉的再无半遮掩，孤零零地伫立在那儿。

        那壶嘴从他撤，本以为这就算是了事，可耳边声响过，没一会儿那壶嘴重新了来，越积越多，不适越来越重，何岫双手紧抓住自己的双臂，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气息也比先前更急促些。

        腻腻的脂膏抹在，某样同样了脂膏的抵在这，一挤来。烈的异自传来，何岫到底是忍不住，间发了幼犬般惹人怜的低声。

        “先自己夹着，我帮你把取来。”乔风翠将人扶到恭桶上，一取，一眨，声传了来。何岫起初还能控制速度，越到后面，越控制不住，一脑地往外冲，异样的觉将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神志再次摧垮。

        冰凉的东西贴在他肤上，合着女温柔的指尖，一寸一寸摩过去。

        乔风翠能觉那躯细微的颤抖，就算是羞耻极了，也只是着气，用那红侵染整个耳朵。往一看，则是脚趾也蜷起来了。

        若是这会儿把人的纱扯来，该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呢？

        汗汇在一起，从他额角来，落在乔风翠的衣上。

        何岫是喜这个味的，嗅着清冽淡雅，平时并不多见，就算在名贵香料中也是独一份的。

        “呀――”乔风翠将那帕展开来，稠的白裹在里，淫靡得很。

        这一，本沉在的快意里的何岫猛地挣了一。乔风翠疾手快住了他的后腰，将人牢牢扣在桌上，语气却是柔和的：“乖一儿，不会伤着你的。”

        帕顺着往上一蹭，人便受不住了，闷哼一声，浑剧烈地震颤起来，包着前端的帕渐渐鼓了一块，腥臊气蔓延开来。

        何岫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乔风翠没拿这个同他取笑，只再洗了帕，先替他把前面净，再去拭他后周。

        乔风翠为此颇为满意，仔细端详自己的杰作，便着何岫的腰，让人转伏在小桌上，双微微分开，、袋和后尽数了来。

        何岫的腹中有烈的垂坠，就算他被乔风翠扶着，走得极慢，但每走一步，腹中的跟着，实在晃得难受。

        何岫一句话也说不来了，浑沁一层薄汗。上的纱带现两块深的迹。

        刀刃游走的轨迹是清晰的，清从铃上淌来的轨迹亦是清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