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在想什么事。
的疼痛渐渐减轻,面也没那么痛了,你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觉着很无聊,但又不想与这个寡言的陌生男人交谈。
用英语聊天很麻烦,况且你也不知说什么,就算有想说的,自己贫瘠的英文词汇量也不足以表达。
你很快就跑起神来,脑里乱糟糟的。
现在是1999年,自己似乎回不去了,这直接跨时空了嘛,即使回中国也没有用,时间必须往后调啊。
你呆呆望着阿帕基衬衣袖的金属扣,室太温了,这气好像开得有。你了鼻,阿帕基以为你还在害怕,就对你说那个醉汉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不会再来伤害你。
“啊?嗯……”你茫然地眨了。
这你当然知啊,人都押警局了还能再跑来不成?来也不至于能找过来报复自己吧……
为什么要重复说已经确定了的事呢?
——你们二人的脑回路完全不在同一行星轨上。
摸了摸杯,温度差不多了,你就端起来一小一小地喝。
没有怪味,应该没问题吧?你在心中犹豫。
『你的家在哪?』他突然问。
你愣了愣,顺着他的话想了一,发现自己就算回家去,亲妈也不会认你,说不定还会报警——因为你还没生!
『我没有家了。』
你有些忧伤地说。
『现在的中国没有我的家。』
你该怎么办?留在这里吗?可你一也不了解意大利,语言不通不说,这里的人好像还不太友好,说不定还有种族歧视。
但是回中国的话似乎也行不通,没有份证你就是个黑,虽然国家政府会帮助你,但你没钱没房的,自己这小胳膊小总不能去工地搬砖吧?而且那种包吃包住的压工作觉你去的话可能没过几天就扛不住了。
想想自己很可能要沦落成浪汉,你的表就有亿心。
你开始想念苏小怜的唠叨以及米莉拉的亲拥抱了,还有另几位妈咪室友的照顾,没了她们你觉自己快要不行了。
好想回去吃室友的草莓糕啊,她答应等你生日到了就给你的。
『……抱歉。』
阿帕基音调低沉地说,你抬看到他有默哀的表,意识到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不……不是。”你摇了摇手,『我生于2000年,现在是1999年,没有我的家。』
阿帕基用更加复杂的神注视着你,沉默了一会儿,问你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脑。
“?”
自己脑又没被打坏,为什么要去医院看?
你疑惑地歪歪,说:『不需要。』
敷了半个小时,阿帕基拿走了巾,说他们会帮你想办法,让你不用过多担心,你只需要好好睡一觉,养足神,早恢复。
他们真是好警察。
『谢谢你们。』你缩在警服外套里,动地凝望他,『不过我没有那么担心,因为有你们帮助我,你们真好。』
阿帕基闻言,默默地注视着你,他好像笑了,嘴角上扬的弧度虽然很小,但他确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