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布加拉提和纳兰迦的礼，其他人的你完全不明白是怎么挑的。

        不这些礼你需不需要，心意是好的，你对他们说谢谢。

        他们看上去比你这个寿星还开心，只有阿帕基冷哼一声，你涂上他送的红，问他怎么样。

        阿帕基坐在离你最远的位置，抱着双臂，盯了你有好一会，才说好看。

        他在柜台挑的时候就觉得涂在你嘴上会很好看。

        布加拉提起去拉窗帘，阿帕基和米斯达拿打火机蜡烛。

        完蜡烛，阿帕基又拿摄像机，你发懵地看着他，他解释说是布加拉提要录的，你到尴尬，为什么布加拉提这么执着要留你的黑历史。

        米斯达叫你别害羞，他越这么说，你就越尴尬，脸都烧红了。

        你完全理解那些被拉去海底捞过生日的人是个什么受，心中发誓以后再也不幸灾乐祸。

        纳兰迦扑过来抱着你说了几句，福葛说放轻松放轻松，布加拉提把他送的陶瓷筷清洗净，放在你的餐盘上。

        几个人开始给你唱生日歌，唱的是意大利语，你半懂不懂地跟着打节拍，结束后，福葛又重新起，一起给你唱了一首意大利风味的中文生日快乐。

        小天才纳兰迦在里面对型滥竽充数。

        『因为你是中国人，果然还是加一段中文比较好吧？』米斯达挠着，『但是中文好难学，比英语都难。』

        『我也觉得意大利语比英语难学。』你礼尚往来。

        『好啦，快许愿！』

        福葛着，有录像机在，你许愿的动作，闭上。

        你不知要许什么愿，你从来不许愿，因为你没有想要的，没有愿望，也没有目标。

        去年没有期许、今年没有，或许明年也还是。

        你也不相信祈愿与祝福有用，因为你没有信仰、不信神，与其寄托于一时的祈愿，不如去好好过日。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过一年，就这般平静且充实地过着。

        于是你像往常的每一次生日那样，在大家面前装模作样地心数十秒，而后睁开，灭蜡烛。

        没人会发觉你其实什么想法也没有，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去掉蜡烛，布加拉提分糕，米斯达和纳兰迦开始往你脸上抹油，起先你还合，结果他们越抹越多，你就四躲。

        福葛喊住这两只捣鬼，让他们过去帮忙，二鬼悻悻离去，阿帕基举着摄影机过来给你拿纸巾。

        你接过来，但是不净。

        阿帕基等烦了，抢过来给你，单手就把你的脸得更红，他是一也不控制力度，红也被他乱，你像以前那样泪朦胧地在他手里看着他，他却愣了。

        阿帕基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向后退了好几步，停来，难以置信地盯着你。

        你有疑惑，布加拉提让你们过去吃饭，你就过去了，阿帕基还在一路录像，坐到能录到大家的位上。

        『还录吗？可以了吧……』

        你真的很尴尬，问一旁的布加拉提。

        布加拉提笑了一，说自己带的有酒，问你要不要喝。

        你说可以喝一，布加拉提给你倒了一小杯酒，福葛在一旁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

        几个人碰杯，刚还好，一边吃饭一边喝，你不知喝了有几杯，就晕晕乎乎的了。

        有人在你前挥手，问你是几，你眯着睛看，说是一，他让你讲英语，你就换了英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