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不去。

        乔鲁诺说男汉大丈夫就应该雄心壮志，不应该被诱惑，要定自己的初心。福葛也同意，说唐僧西行是为了更远大的志向，不应该被一个女人所困，不再再有钱有权都比不上那个志向。

        女王能什么呢，也不过是放手和成全。她什么也不了，拦不住心上人的去意，只能默默相送。

        “人间事常难遂人愿……且看明月又有几回圆……远去矣……远去矣……从今后梦萦魂牵……”

        福葛：……

        福葛还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细小的声音被猪八戒的声音掩盖，也渐渐吞回了他的肚里。

        『好，我以后不会说了，对不起。』

        『你们说的没错呀。』你回复他们，『当初老师让我们写观后，我也是这么写的。』

        乔鲁诺：……

        “……哦。”你面无表敷衍。

        福葛扭过来问你怎么想、觉得他说的对不对，乔鲁诺也看向你，好像也想知你对他的想法认不认同。

        电视剧已经播到猪八戒对打蝎，你给小草莓倒一杯凉，让他冷静一小小草莓。

        你贴近仔细地打量他，一直以来你都分不清欧人，现在也是。

        你又想起阿帕基，他即使是吃到喜的，也不会直白地表达来，直到你终于

        『不用害羞，福葛。』你安这个小男孩，『这是青期发育很正常的事，你不用觉着尴尬。』

        那时你还手很生，不怎么会用意大利的材与厨，来的都是实验品，但是不好吃还是难吃，他们都会帮你解决净。

        福葛还是一脸傻样的呆滞，突然间，他似是从某种状态中骤然惊醒，双颊的温度极速攀升――整颗脑袋都刷成红彤彤的小草莓。

        『你发烧了？』

        你诚恳地对他歉，继续看猪八戒斗法蝎。

        所以他刚刚是觉得尴尬害羞了吧，要不然为什么脸红？

        他嘴巴张张合合，又说不来了，面红耳赤的。

        听到你开玩笑调侃他那是小小草莓，福葛原本稍微恢复的脸变得更红。

        你：……

        “你说你四大皆空，却紧闭双，要是你睁开睛看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空空。”

        你说着，起去厨房打开面袋，八戒他们吃得那么香，你也想些熟悉的吃。

        没瞳，果然是二次元人，什么瞳都有。

        一集结束，DVD停止放映。旁边两个小男孩开始讨论观影受，他们讲的是英语，让你也能参与。

        “我柔万种，他去志更，只怨今生无缘……”

        你先用手背贴贴，又低去贴他的额，这温还好啊？

        『我当然知这是正常的事！』福葛突然喊，『我不是因为这个！我是、我是、我……』

        你没什么好说的。

        以前你很喜看这集，因为女儿国里有好多女，刷过许多遍。但是这一次看，你莫名有看不去结尾的分。

        他这还是在害羞啊，还不承认。算了，搞不懂青期小男孩的想法，不了。

        『不关我的事。』

        在你里，他们都是深窝、鼻梁、略长的脸型，如果换成同样的发瞳与装扮，你谁也分不清。

        总之先起让开，你刚让开，福葛就立抢过乔鲁诺怀里的抱枕，在自己的小小草莓上。

        小草莓的呼急促起来，又像是大气不敢、生生憋住了，珠颤抖着紧盯着你，你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低一看，他的衩那里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福葛呆呆望着近距离在他上的你，他的睛与他的衣服同样是玫红，但在日常光的照，瞧着像通光的琥珀，又像是浇了一层粘稠香甜的蜜。

        『不是、我……』

        手指被黏在有些粘黏的面团上，拉来一些细丝。你忽然想起，几年以前你有给棕先生与阿帕基过葱油饼。

        你愣了一，转了会脑，才明白过来他是在介意你说他小。

        解决完蝎，唐僧一行人终究还是要走。

        你：⊙。⊙？

        “相见难……别亦难……怎诉这中语万千……”

        福葛现在好像刚十四岁，十四岁……你隐约记得生理课有讲男孩发育普遍比女孩晚，大概十多岁起开始二次发育，十五岁左右有能力，正式青期。

        『……不是小小草莓。』他最终赤着脸憋一句话，『它不小。』

        那个时候，你也不会有现在的这份心。

        乔鲁诺也过来，两个小男孩面面相觑，福葛问你是不是自己说的话让你不兴了，你停面的手，不知怎么回复。

        你能怎么想，你能说什么。

        福葛不看电视了，过来问你有没有需要差遣他的，你摇摇，没说话。

        这种场景你只在工动漫里见到过，突然发生在自己上，你脑有转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