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不完?那是多少?!』米斯达看上去很难以想象。
你记不清了,可能一科一套卷。米斯达说觉还好啊,你呵呵两声,很想甩他一沓卷让他亲自一。
『祭祖的话,我妈和我爸那边都不一样。妈妈那边是去陵园扫墓,妈妈的妈妈是烈士,她葬在烈士陵园,去那里就是清洁一她的墓碑,再放上花,对她说说话。』
『您的外婆是军人?真厉害呐。』一直安静听着的乔鲁诺奉应一句。
『不是军人。』你说,『她的妈妈是军人,据说她的妈妈的妹妹在日本侵华战争中被奸杀,她的妈妈就杀了几个日本兵,后来躲起来,没被杀,加了红军。她好像是文职人员,说是救人牺牲的,我也不清楚。』
乔鲁诺沉默几秒,跟你歉,你也不知他在跟你什么歉。
『您的外婆是位勇敢的人。』他又。你对他说声谢谢。
『我爸爸那边就是去村里的祖坟烧纸放炮,后来迁了,政府拨款修建公墓,就是换了个环境好的地方,的事还是那些。』
『哦!这个就和我看到的差不多。』福葛显得有些兴奋,『你爸爸那边的祭祖是个什么觉?听起来和意大利的区别很大。』
『不知啊。』你说,『我都没过祠堂,我爸那边的老一辈说我有病,不让我,我讲的这些大分都是听亲戚说的。』
『什么?说你有病?凭什么这么说你?』米斯达不乐意了,『就算生病也可以去祭奠先辈吧,凭什么不让你!』
『因为我是个女孩,小的时候让我哭丧,我哭不来,他们就觉得我不正常。』
『……?和你是个女孩有什么关系?』米斯达不理解。
『他们觉得女孩就应该哭。』你说,『因为我没哭,所以他们觉得我有病。』
不只米斯达懵,乔鲁诺与福葛也满问号,布加拉提也很迷惑。
『我爸爸没有儿,所以很多老人不待见我爸爸,也不待见我,他们觉得我爸爸这一脉断了,我爸爸也不愿意再带我过去,只有一些关系好的亲戚会走动。』
『我也不喜去,他们总是对我摆脸,我爬个树都要贬低我没个女孩样,以后没人要,我考不好也说我丢人,嫌弃我一个女孩既不能传宗接代也不能为家族争光。我就不明白了,我给他们争什么光,他们都是谁呀?』
『是有血缘关系,都是一个姓,但我和他们不熟啊,而且他们觉得嫁去的女儿就是泼去的,我一嫁就跟他们没关系了,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把我当家族的一员,又为什么要求我重视家族啊?』
几人没吱声,过了一阵,布加拉提说那是他们的问题。
你深表认同。
反正你理解不了家族,从上就无法理解。
『啊……对了,你大学是什么专业的?』米斯达换了话题,『我没上过大学,大学有意思吗?』
『学前教育。』你回答,『比中有意思,不过你应该会觉得无聊。』
米斯达问学前教育是什么,福葛说就是教幼儿园的。布加拉提惊讶,说看不来,福葛也说看不来。
你表示学前教育就是要学唱歌、舞、弹钢琴、画画、书法、手工,还有心理学、教育学、生理学、社会学、卫生学等等,都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