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般的音乐过去,过山车降谷底,忽地平静,自然而然带了记忆中存寄的歌词。
“……在这之前,别说再见,请帮我停住这时间……就这样,别安,诶,等我找到你,试探你睛,心无旁骛地相拥,那是我仅有的温柔也是我你的原因……如此不可及……如此不思议……”
零落的弦音彻底落地,四周零零散散响起鼓掌声。
几个意大利人跟你搭话,米斯达和福葛帮你翻译,他们觉得这歌有凄,没听过这种编曲,像是摇又有很多不同,觉得新奇,问你这歌是什么意思。
这你哪知,又不是你的曲写的词,也没研究过幕后故事。你就翻译了一记得的歌词。
『这是个单恋的故事啊!』米斯达又忧郁了,『你怎么总喜这种歌。』
『人活着就是单恋。』你把吉他还给红衣衫的吉他手。
『想要的得不到,求不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再怎么追也没有用。』
“Oh...You are philosopher?”
吉他手拿回自己的吉他,摇摇,“So poor...”
Poor...?
你微笑,垂着。
极少人会用“可怜”来形容你,大多数人都会说你冷漠无。
即使对方因为你的温和友善接近你,也会在某件事上突然听到你心的声音,从而被欺骗了似的谴责你冷漠。
上一个说你可怜的,还是已经成为黑帮老大的乔鲁诺。
微醺温的海夜在昏睡与沙声中淌过。
假期的最后七天,你在学意大利语的空余中疯狂打游戏,米斯达跑完步想邀约你,你拒绝,说要打游戏。
米斯达问你要玩多久,你说一周,在家压呆不去的社交达人米斯达差被你的宅属吓晕。
『你好向啊,向得有过了吧。』米斯达震惊脸,『像只猫。』
那他就是狗。
“So?”你啪啪敲手柄键。
『跟我去玩嘛。』
『不行,今天我有约了。』
『什么?跟谁?!』米斯达雷达警戒。
你指着电视机屏幕里《网球王:学园祭的王》正和玩家约会的不二周助,“Fuji Syusuke.”
三次元现充米斯达回给你的只有一串。
米斯达说不动你,他自己去嗨。
八月假的最后一天,你成功攻略不二周助,布加拉提问你一个男朋友是谁,你说没时间了。
早上跑步上午上班午学意大利语晚上赶作业,哪有功夫琢磨攻略角。
上班第一天,你照常师傅的习惯理材,随带了几句意大利短语,厨房师傅瞳孔地震,直夸你意大利语好,除了没学会灵魂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