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想,自己好像找不到有你一个人呆着的时候。
布加拉提关掉相机,问你还吃不吃晚饭,你摇摇,他起去和其他人喝酒。
手里去摸,又什么也摸不着。
每日门你都探不同方向的路,没有地图导航,那不勒斯就是间路痴地狱。路标地名你没一个记住,巷与建筑也都长得差不多。
空的里面又装着不知是什么的,咣当咣当,走几步,它仿佛就会来。
“……”
你望了他的背影好一会,扭回来,接着发呆。
不想吃药。可是不吃药,脑里又开始七想八想,工作与上课都静不心。
还有他们为什么一定要穿开衣啊?
你抬,阿帕基正拾起刚刚那只飞鸟掉落的羽,你打开掌心,他把羽给你。
腰不舒服,你躺了去,抱枕怀里,灯光与人影在你中都旋昏花。
你就倚在沙发上,听他们在那嗨。
“阿帕基。”
意大利人散漫的很多,应该是工作的时间,这里也还有许多无聊的人。要么放假,要么无业,也有混混在街上,无聊地坐在街边。
布加拉提皱眉看了你好一会,勉同意。
阿帕基了,他的神从无语到疑惑到悟了又回归无语,嘴角也搐几想说什么,最后告诉你,睛是天生的,衣服是时尚。
『你的睛颜是天生的吗?』你坐直了,从一开始就想问了,『还是了瞳?瞳在哪买的?』
『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你继续。
颅像颗保龄球,环面都是孔,很重,里面又是空的。
涂好了,他放手,把红还你。
一个白长发的人站到你的侧前,白鸽羽翼扑扇,从你们二人的中间翔而去。
不是他们对你嬉笑打闹,还是拉着你东奔西跑,好像你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想让你这里。
『你发也是天生的?』
“嗯。”
说是思考一,自己还是在发呆。
布加拉提问你去哪,晚上回不回来。晚上肯定回来,不过是白天在外边晃悠。
生日过后,又过一周,你向工作的餐厅请假,也向布加拉提请假,不想直面草莓老师与米教练,想一个人去走走。
你坐到广场中央的泉边,一些鸽围在你的边飞,它们不怕人,但你手里没有吃的,所以不会来打扰你。
『你这样让我很不放心。』布加拉提说。
周围都是人,全是烘烘的温,好像适应了,心里又觉得可怕。
果然是动漫的世界。
中午买张披萨果腹,午又坐回泉旁,一直坐到黄昏。
膏在你的唇上动,他迷梦一般的目光垂落在你的唇上,手里仔细帮你涂抹,他的手只松松扣在你的巴,呼之间,偶然的碰让肤觉到。
你摇摇,脑里的晃晃,『我想一个人呆着。』
你没回应他的话,拿他送你的红,打开瓶盖,伸给他,『帮我涂上吧。』
省去了一些麻烦,这样他们就不会像上次那样到找你,不再让你被福葛骂一顿。
远离布加拉提的家,你不认识路,专门走向和布加拉提家与餐厅都没关系的路,远观这些陌生的地方,才把那些黑手党从自己的脑里剔除。
这种觉渐渐变得熟悉。
你抬看了看天,又低,一呆就是好久。
『你的红也好看,紫的,很特别。』你望着他渐变的睛说。
偶有意大利人
你就是想自己一个人思考一。
布加拉提让你带着手机,有事一定要给他打电话,你嗯。
阿帕基拧眉,他完全不明白你这些事的意义。你就这么看着他,他接过去,抬起你的脸,给你涂。
默契得仿佛他还在。
解决了几年前的小疑惑,你没话说了。阿帕基也没话,他还有工作,便转就走。
背后的泉从雕边缘唰唰唰地,盖过你脑波的声,鸽咕咕叫也将你叫醒回现实,缓慢眨了眨,自己的意识还在自己的里。
『好看吗?』你问他。
『喂,你一个人在这什么呢。』
你把羽举起来,白的丝线在刺的太阳光染得只剩光,金的光,燃烧了一样,但它没化为灰烬。
乔鲁诺唱完,大家呱唧呱唧,米斯达和纳兰迦当气氛组,只有福葛的脸不怎么好。
『讲。』
有时夜晚就在街上睡,布加拉提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直到他找到你,把你拎回家。
又过来给你喂酒,你的神越来越迷朦。
时间被他们填满了。
阿帕基,说好看。
阿帕基的面表变得很奇怪,他又用那种诡异的神打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