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失去了什么。

        你忽然有了倾诉的冲动，给他讲述自己脑里蹦来的故事——起源于宇宙，却与大海相关——印斯茅斯小镇的阴霾。

        荒木说过，提升san值需要你到快乐幸福，你想了想之前的经历，自己可能还是需要朋友。

        班你去布加拉提家蹲守，布加拉提站在你前，神古怪。你告知他自己的需求，布加拉提表更是古怪，『你来找我只是需要一个拥抱？』

        直至寒冷，直至阳。你不知自己在持什么，为何自己可以撑去。

        与朋友聊天，还有布妈咪的拥抱摸摸，可以有效清除你因san值降低而不受控的胡思乱想。

        为了弥补这份缺失似的，心灵产生了渴望。

        你将脸埋里，直到意识即将模糊；凌晨醒来无法眠，你便搬小凳到门走廊，楼灭了灯，睛里只有银白的弯钩与夜幕里星星的光斑。

        邻居先生：？？？

        院之后，邻居先生照顾了你几天，饭陪睡监督吃药，又帮你去延长假期。

        他说，你多给我好吃的吧。

        『怎么在外边？』邻居先生开门，被坐在门昏昏睡的你吓了一，『你一直在外边？』

        失眠有一些缓解，但幻觉与噩梦仍存在，乔可拉特每晚都在梦里凌你，渐渐的，你习惯了。

        他抱起你奔去医院，你听见他在骂人，听见他的焦急，属于人类生命的温让你恢复了些意识，你被放在病床上，护士给你打上针。

        你没有理会他。

        邻居先生回来后就陪着你，你一句两句与他聊天，他言夜空寒冷，以此为契机，聊到了那广阔的宇宙。

        凉得像尸，旁边也有阿帕基。

        邻居先生注意到你的苏醒，抬起，说吓死他了，还好你没事。你半睁着，浑浑噩噩。

        夜里，阿帕基的尸骨还在你的旁边，但不再有脓的血，不再有腐臭，净的他与净的你躺在净的被里，这一次，你睡得很安甜。

        不是同一个人，却还是有布妈咪的觉。你紧紧抱着他，西装紧实的材质印着你的脸，自己像是要去。

        渴望星空，渴望，迫切地渴望一切能够包容你、又使你安静的东西。

        邻居先生从你巴巴的英语演讲里回神，眨巴眨巴。

        你慢慢啃起煎面包。

        你终于闭了，沉睡好一阵。

        你不知那是什么，只觉得自己的里有某样东西正在消失。

        坐在你对面吃早餐的邻居先生一抖，说你的神简直是急冻寒冰。

        『没有。』你放手臂。

        『你的意思是世界会被章鱼怪毁灭？』

        装哑最大的好就是可以正大光明敷衍人，老板与看板娘都不会在工作之余拉你闲聊，你可以名正言顺偷闲发呆。

        你挥舞起双臂，『咿呀！克苏鲁发糖！』

        好累。

        『嗯。』

        过去一个星期，生理期结束，也有好转。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有那些可怕的幻觉留有残余，后知后觉才止不住恐惧，没有谁想被千刀万剐。

        来人在喊你的名字，声音熟悉，你爬过去，支起给他开门。

        你。

        得知这段时间是邻居先生在照顾你，你谢他，可惜你没有钱，没办法回报他。

        『不想打扰你……』你垂着脸缓缓眨，『夜空能让我的心安静。』

        恐惧也失去，忆起这个名字，想起那段受，你只产生将他同样千刀万剐、剥去骨的冲动。

        布加拉提上门探望你，见你倚在穆罗洛的怀里，没说什么，放送给你的果，转便走。

        产生了渴望。

…！”

        “…

        『坐在外面不冷吗？为什么不叫我陪你？』

        羊不能只逮着一只薅，邻居先生也不是时时都在，所以你把第二“折腾”目标定位在布加拉提。

        『那是克苏鲁！』你更正，『颠覆一切质、力量、宇宙法则！』

        邻居先生言又止，『你终于发疯了？』

        他说好吧，对你张开手臂，你站起来扑去，他轻轻拍拍你的后背。

        虽然没成功吓到他，但有人愿意跟你聊这些东西，心放松了不少。

        张开，坐在床边守你的是邻居先生，不再疼，除了淌的血，你受不到别的。

        邻居先生捂了捂你的脸与额，确定你没冻着。你回房吃早餐，正常上班。

        让邻居先生受完“诡异邪门的大西洋闭小渔村”、“从酒鬼中得知大衮密教的起源与镇中隐秘”、“无奈在镇中过夜半夜被追杀，目睹从海中走的鱼人怪”、“逃离疯狂的印斯茅斯并报警”、“警察围剿印斯茅斯”、“鱼人竟是我自己”……你意犹未尽，不等邻居先生反应，继续讲起与大衮相关的深海谜团——克苏鲁的呼唤。

        你宁愿自己是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