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泽不三七二十一,直接钻阿渺的被窝里,盖的是阿渺的被,把自己的被又盖在了二人上。
“……”
崔泽乖巧,忽然好奇地将糕从纸袋里拿来。
――
“阿泽!”
走近了,哪怕是借着路灯昏黄的灯光,也能看阿泽的青黑,崔渺有些心疼,也有些愧疚,伸手去了他的。
崔渺三步并两步走到他面前。
崔泽一看穿了她的心虚,本来轻松的气氛瞬间冷了来,他将糕放回袋里,来到了崔渺边。
“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我不,我输了,心不好,要和阿渺一起睡。”
崔泽盯着她好一会儿,这才松开了手,去洗漱了。
崔渺叹了气,把被褥都铺好,还特意将两床被褥放得近一些。等崔泽洗了脸回来,看到两床被褥的距离,也稍稍了个笑脸。
在看到桌上摆着的纸袋的时候,他才问:“这是你说的那家糕?好吃吗?”
“阿渺。”
崔渺无奈,只能哄着他:“阿泽啊,你去洗脸,我们睡觉了好不好?你放心,我一定等你回来再睡。”
“我们阿泽累坏了吧,走,回家吧。”
只因为这一句话,眶酸涩,咙哽咽,他瘪了瘪嘴,轻轻环住了崔渺。
“嗯!”
“好吃的,我买了两个,我和德善吃了一个,这个留给你和爸爸明天吃。”
见崔泽死死搂着她不放,崔渺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好啦好啦,和你一起睡,我要关灯。”
“我明天还要早起呢,万一爸爸开门来看到,不太好吧……”
崔渺有一瞬间的僵,脱而:“啊,我不小心把袋掉了,你和爸爸明天吃的时候小心一,不要碰到脏的包装。”
刚才阿泽屋的时候已经关了房间的灯,现在开着的是二人桌上的台灯。崔渺刚侧探过去,阿泽忽然面一沉,拉住了她的手。
打招呼;我们一起玩的时候,你边坐着的不是善宇就是阿泽,我有时候都要和他们抢,才能坐在你边;看电视的时候,善宇也总是看你啊,鸡也是第一个给你吃……这不跟你刚才说的差不多,朋友之间都是很正常的吧,难不成善宇也喜你啊?”
“这个,怎么有脏脏的……啊,袋上也是。”
崔渺将阿泽带回家,直到要睡觉了,他都紧紧地攥着她的手。
“我输了。”
重拾心准备回家,崔渺侧就见到巷那个熟悉的人影。
虽然他这几天绪有些压迫,但是因为生活在一起的熟悉以及“弟”份的压制,相比于善宇而言,她和阿泽相起来更轻松,也更自在。
听见她轻快又难掩担心的语调,崔泽这几天撑着的冷漠在瞬间瓦解。
“你嘴唇怎么了?”
德善不知自己三言两语破了真相,只是吃完了糕就拍拍屁回家了。而崔渺和她聊完,没有更轻松,反而更烧脑了。
但好在只要德善与正焕展稳定,一切就还在正轨上。
千言万语难以言喻,最后,他只是说。
这,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上盖着两床被。
然后……哼哧哼哧地将床褥挪到了她的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