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渺想着快洗完,也就没和他拉扯,很好说话地接过花洒,另一只手帮他把小鸡儿从里到外洗净。
洗着洗着……小鸡儿就帮成了大棒,杵在阿渺前。
“不是”,阿泽握住了她的手,“从前,我是个只有棋的人,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觉得这里空气很好,街很乱但很有意思,饭菜虽然吃不惯但是尝试着也不觉得难吃,电视听不懂,可是有的地方也会跟着笑。想喝家里爸爸的汤,想在晚上和你牵着手睡觉,想在一次比赛中也要赢,想起小巷的花要开了……一切的一切,只要有你在我边,我真的好开心。”
好在这次是在浴室里,不需要收拾房间,一切都随着冲,没有一丝痕迹。
“嗯啊,这次来中国,我也很开心……”
我本来沉闷的灰人生,在拥有你之后一切都染上了颜。
“所以说,你自己洗啊!”
崔渺抄起沙发上的抱枕直接砸在他脑袋上。
刚才两个人都是第一次,阿泽叫一叫也正常,怎么现在还叫得这么大声啊!
“阿渺,帮我洗一洗这里好不好?”
掉在地上的花洒一直没关,屋气四溢,阿渺被他抬起一条压在墙上,前是弟弟的,后是湿冰凉的瓷砖,她像是一座被火烤着的冰山,一时冷,一时。
“啊……”
因为这次全程站着,两个人都累极了,晚饭都没楼吃,而是叫了服务送房里。
我喜风,喜雨,喜这世界上的一切,因为世界里有你。
阿渺没好气的将花洒还给他,自己打算去,却被阿泽猛然抱住大亲特亲,一边亲着,他一边还拿肉棒在她面来回的蹭。
“你尽人亡算了!”
这样混乱又真切的心独白,崔渺在一瞬间听懂了,她本来开心的笑着,因为这一份沉重的喜而动容与难过。
她无语地抬去看,阿泽心虚:“我也不想啊……你一碰我就受不了。”
气得阿渺掐他的胳膊,换来阿泽更加激烈的动。
弯弯的肉棒一她的里,因为站立的位,反而能受到肉棒弯曲的弧度。
“阿渺,好阿渺,就一次!”
饭菜是保鸡丁、蚝油生菜、香椿炒鸡和果拼盘,阿渺吃的非常香,虽然这些都是阿泽吃不惯的味,但是因为力消耗严重,他也闷着吃了不少,吃到最后,两个人忽然抬对视了一,发现从饭菜送到后他们都光顾着吃,没说过一句话,就双双笑个不停。
笑着笑着,阿泽忽然:“阿渺,我好开心。”
“崔泽!”
的,阿泽正冲着澡,洗净其他地方,就回渴望地看向阿渺。
“所以阿渺啊,浴缸……”
男女交叠不断的呻声在狭小的浴室中不断回响,震耳聋。
忽然一,肉棒抵在了她的上,阿渺在一瞬间了,只能趴在阿泽的上任他采撷。
“崔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