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找年龄相当的姑娘帮你。”絮娘捕捉到他的动静,转面向床里,用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实在不行,到花楼对付对付……”
蒋星渊翻抱住她,哄:“娘,我好不容易把阳续上,不想半途而废,更不想穿肚烂而死,你就再帮我一回吧。你忍一忍,让我一会儿,我保证不乱摸,也不说什么越界的话,完就走,不让任何人看见。”
“娘一向疼我,既救过我一回,难就不能救第二回吗?”他温言语地鼓动絮娘,见她始终不肯回应,语气有些受伤,“暗室里的陌生男人,娘都肯笑纳,为何单单瞧不上我?你若是拿母关系堵我的嘴,我也没话好说,索死在娘边好了。”
他的举动,如同雪上加霜。
“娘,秋先生说我伤势严重,还有许多死没有排来。”蒋星渊匕首,使巧劲拨开门闩,抬脚走去,“再拖延去,恐怕有命危险。”
“哦,好。”蒋星渊跟着脸红,抱着她的玉往上举了一儿,还不等阳松动,又放开手低低气,“娘,我晕,使不上力气。”
蒋星渊吩咐人撤掉暗室里的男,抓紧时间恢复,耐着等她平复心。
蒋星渊以指腹拈起少许,看着牵连在空中的银丝,神幽暗:“娘,这么多东西,都是我的吗?我、我亵渎了你的,还把这辈第一泡阳灌了去,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
上一次还可以说是事急从权。
蒋星渊脱掉靴,仰面躺在絮娘边,低声:“我这东西,普通女哪里受得住?要是闹人命,不是作孽吗?”
她连看都不敢看他,并拢酸的双,姿势别扭地逃了去。
有疲的迹象,只能红着快要滴血的脸,小声:“我……我没受伤,阿渊,你、你先去。”
絮娘紧张地清了清嗓,磕磕巴巴地:“我、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蒋星渊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犹如看见世间难寻的珍宝,紧张得大气也不敢。
絮娘不肯回答他羞人的问题,偏过脸:“阿渊,咱们是母,不应该这样……你……你就当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接来的几天,絮娘再也不肯面,像只鹌鹑一样缩房间,不知该怎么面对蒋星渊。
絮娘被他缠得没法,又怕他真的有个好歹,只好退让。
再来一次,她这个当娘的,脸该往哪里搁?
“娘,是我。”门外的声音中气不足,透着几分可怜,“娘,我有事求你。”
她依旧藏在被里,只从后扯个小,饱满如蜜桃的雪,两淋淋的花唇若隐若现,默许他的侵犯。
絮娘终于忍不住,隔着被闷闷地:“什么死不死?阿渊,你不要说这种话,我听了难受。”
这天夜里,絮娘躲在被里用玉势自渎,得里全是儿,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动作微顿。
“阿渊,你别说了……”絮娘扶着床了地,穿鞋的时候,觉过小,滴鞋里,局促地缩了缩脚趾,“我请秋先生过来,给你好好瞧瞧……”
她好不容易积蓄力量,将自己从鹿鞭上了来,只听“哗啦”一声,多得吓人的黏从里,一脑儿淋在蒋星渊的小腹上,红红白白,气味烈。
他伸手掌,小心翼翼地摸上腻的肉。
絮娘只觉肉棍重重摩颈,几乎撞花,哆嗦着小死了一回,越发绵无力。
“啊……娘……”蒋星渊新奇地会着初次交媾的快,捧着絮娘满是汗的脸,诚实又懵懂地描述此刻受,“好奇怪……你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娘,我现在算正常男人了吗?我……我该怎么动?”
他紧揪着过絮娘的事实不放,不肯依着她的意思草草揭过,又准地拿着分寸,教她羞耻难当,却没立场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