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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哈…哈哈……中也你能用的就只有手了吗?”连呼都要拼尽全力的少年还在锲而不舍的挑衅着,他抬起,发现面前的Alpha脸上表看起来意外的有些平静。中原中也面无表地单手解开带、拉拉链,太宰治的视线随即,然后再多的讥讽也说不声了,他目光的呆滞的看了看中原中也的间,一时间甚至连脑海中本就预设好的嘲笑都忘到了角落。
也许我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太宰治平生少有后悔的时候,但显然没那个可能,于是他闭上睛,努力深呼。
然后呼就停滞了。
中原中也手指时指腹重重地碾过前列,剧烈的快让太宰治不由得起腹,不应期的阴和方两颗同样小巧的圆球随着动作左右摇曳,紧接着中原中也就艹了来,没有先兆也没有犹豫,开兴奋外翻的唇就顺着甬径直齐没。单单是撑开好似濒临撕裂一般的饱胀都已经足够让知过载,更何况紧随其后的是端生生凿开因疼痛而收紧的甬、将之撑大后又直直深的被侵占。完全失控了,全都彻底的脱离了控制,连带着思维和认知都仿佛要随着这一贯穿被撕裂捣碎得散落一地,太宰治仅存的意识因这种未知的快和验畏缩得藏脑海深,好像陌生人旁观一样,算不上多么惊恐却震撼的受着自己全上的每一束肌肉,在那一瞬间因为过量的冲击而失控,呼紊乱,唾呛得溢腔从嘴角淌落,生理的泪直接溢眶,汗与唾和泪覆满了大半张脸。
太丢脸了,他这么想着,一秒就夺回了的控制权,艰难的调动五官让自己不再显得那么泪朦胧后,太宰治试着开始让自己去适应这种暴又直接的快。中原中也只是随便的一都生生艹到了生腔的位置,沉沉一撞得腔连带着太宰治的整个小腹都一阵发麻,那种前黑斑晃动的晕眩更了,知信息堆叠在一起惹得人昏脑涨,太宰治索放弃了说什么刺激挑衅的打算,然后腹空乏虚弱的觉透过大量窜至四肢百骸的快传达到末梢神经,太宰治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在还没重新起的前提又了满。
中原中也的行动没有任何的技术可言,就是非常暴且直接的直直,尺寸足够夸张的每一次深肉都像是一次对极限的考验,太宰觉得自己的由而外被打开到了可谓是夸张的程度,也被的阴反复的碾压摩,最后是生腔被撞击得麻木的危机,太宰治的呻声是夹杂在一些破碎且无意义的哼唧中的,大概是想说什么,但被汹涌快冲刷淹没的语言系统连带着声带都陷了痪的状态,只好断断续续的发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