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来,恨不得像什么真正的恶犬一样,扑上去将男人的脸连带着脖颈一齐撕碎。
片刻后,年轻的新晋有些不太甘心的偏过,问一句。
“你还真敢放心跟过来啊,就那么确定老不会杀了你吗。”
“想也知吧,跟在我后面的手段那么拙劣,完全不像是接了命令要理什么的样,要说只是为了私人恩怨我在拉面店应该已经被揍躺在地上了,所以也就只有那个可能了——嘬嘬嘬,好狗狗,来当传话筒的话就敬业赶紧说说看吧,森先生这次打算给我准备什么惊喜?”
太宰治竖起指晃了晃,没忘记补充一句:“我猜他还要求你最好不要动手让我上带伤、对吧对吧?现在已经能听话得乖乖服从命令到那种程度了吗,你这项圈套得可真牢啊。”
紧接着他指一勾,从侧面轻飘飘地扯了扯男人颈间的装饰,黑的质系带确实就像什么家养套在脖上的颈圈一样。太宰治的拇指隔着革轻轻抵了上去,相当的从凸起的结上轻轻过,再一次低对着中原中也的面庞呵气。中原中也紧绷的眉逐渐缓和了来,就和窥伺猎的猛兽一样,压迫十足的锐利目光从他唇上刚被撕扯的伤掠过,然后勾了勾唇角,反手扣住了太宰的手腕。
他以不容挣脱的气势相当用力的握紧了这只手,同样也意有所指、一字一顿的说着。
“那当然都和你没关系了,太宰。”
“是吗?”太宰治丝毫没有介意,尽换成第二个人来承受那样凶恶的压迫视线估计都会被吓得动弹不得,他却也只是没事人似的继续维系着同样的姿势,悠然自得的嘴唇,“可以理解,犬科动就是短视到会被一小手段就套牢的白痴嘛。对了,你已经把我伤咯。”
中原中也冷不丁的嗤笑一声,没理会他那没营养的废话:“喂,太宰。”
“嗯哼?”
“你嘴巴里都是刚才那种豚骨的臭味、熏到我了。”
青年都不眨的:“我是故意的,怎么了?要说上臭烘烘的,你也不逞多让嘛中也。”
他没说话,当然也没在这个问题上顺着太宰治的话继续去,完全不打算。中原中也哼着声,不自觉的加重了攥在人手腕上的力,差不多就是拽着他在走的,尽那人还是好像觉不到痛苦一样,依旧嬉笑脸的,那双鸢的眸一如既往地带着在上俯瞰着什么、极其漠不关心的觉,态度很烂。像个疯一样,但说真的——对着这种疯都能开始习以为常甚至到熟悉的自己又何尝不是,他咒骂着松开了手,掌心间似乎都还残留着属于人的温度和,有些不太自在,索就在衣服上蹭了蹭,尽可能保持了个严肃的表。
“没什么特别的,首领只是让我带了个邀请来,”中原中也说,“他还想要一个准确的答复,不过现在看起来我也没必要再追问了。”
太宰治什么都没说,只是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