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嗬呀……首领、真的、我要……呜呃…。”
可惜的是再怎么真实的要求都没能换来半他想要的藉,男人只是冷旁观着,有些百无聊赖的垂视线,甚至像是有不堪其扰似的疲倦的叹了气,好像被紧紧缠着手臂指掌的人并不是他。于是太宰治费尽心思伪装来的所有迷恋和渴求全然都成了白费力气,终于认清现实的青年为了索取更多的扭动也停了来,他也不再夸张地淫叫着求,只是同样死气沉沉的垂视线,松开双手,方才还显得亲昵的吻转而成了报复和埋怨似的一啃咬,在面颊的绷带上留了个格外鲜明的齿痕。
“哪怕是把脸遮起来也改变不了你的本质喔。”太宰治没没尾的说了一句。
“你就不想艹我一吗,亲的。”
随后,他挑了个自己认为足够恶心的称呼来作为结尾,也懒得去和男人对视,只是一放松了后,调整了姿势转而跪在了浴缸里,湿漉漉的胳膊攀上了首领的肩膀,将那件昂贵的大衣和那条意义非凡的红围巾都成了同样湿哒哒的一片。
“你就不能有反应吗。”青年大声抱怨着,为了保持平衡撅起一,还留着青紫痕迹的肉颤动着,不再被手指填满的有些盖弥彰的收紧一然后放松,挤透明的,“昨天晚上明明还打得那么开心。”
“次我会提醒中也你喜这个的。”首领答非所问的,紧接着将手掌落在青年的侧,“啪”声过后本来还算完好的肤上再次浮起一片红痕。
太宰治对此则嗤之以鼻,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本来还只是“温柔地”环在颈后的手攥紧了围巾的一侧,停顿了几秒积蓄力量后骂骂咧咧地翻压了过去。同样是成年人的躯,首领的能状况似乎较于他还要差上不少,太宰治的计划几乎不怎么费劲就轻松达成了,又或者说他其实也只是恰好得到了对方的合,但这也已经不重要。被溅了花的浴室地面相当湿,而他被艹得烂熟又被彻底浸透了的后也是一样,太宰治就着姿势就这么跨坐了去,敞开的紧贴着男人的裆,各种顺着重力淌,很快就将价格不菲的西装长打湿了一片。被浸透后的西服布料仍旧有些糙,外翻的唇刚被手指狎近玩过,分外的位在相较而言略显粝的布料上只是轻轻一摩都能惹得太宰治息连连,从涌现的快太过迅速,往往在自己反应过来以前就已经极其自觉的追随着快的来源开始腰磨蹭了,受到摩的肉不住地瑟缩,挤更多淫,于是几乎没过几秒,太宰治就已经蜷紧了指尖,几乎是靠着胳膊将重心偏移,勉将整个人搭在首领上的。
青年几乎已经不什么了的阴勉保持着颤颤巍巍立的姿态,勉吐几半透明的,连接着攀附到袋上的血因过度的充血而夸张地凸起了轮廓,一鼓一鼓地动着,但努力半天也只是无力地翕张铃,什么也不来:“呜啊、哈……呃、你刚才那话…呃呜、嘤……哈…好舒服……呃呃、呜……听起来就像…嗬啊…唔嗯、像在吃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