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家伙在各种况的反应,恰好能将桀骜和顺从两种态度结合在一起的少年就像什么新鲜的玩一样,恰到好的让他产生了在单纯的观测和使用之外的贪,男人的视线短暂的在戒尺上停留了几秒,“我还以为你会挑那只拍呢,这个不太好用。”
太宰没说什么“难你更喜这个”之类的一定会自讨没趣的话,芥川龙之介在这些方面上的选择与喜好绝对不会有多少关联,只可能是单纯的顺手而已。“这个打起来太累了”,于是他也只是单纯的抱怨着,极不负责的指责学生没能把准备得到位,随后将刚才手上沾染的药油抹在对方的背脊与腰后,百无聊赖地眨眨欣赏这幅画面。太宰治的唇角缀着虚伪的浅笑,居临地瞥视着,并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切实的被调动起了一绪。芥川被打得通红的已经足够赏心悦目了,不过如果能再加上几长痕也算是锦上添花,他这么自我安着,一边伸手想要去取那把戒尺。
但又在中途改变了想法。
“芥川君,只是挨打会不会太无聊了?不如我们今天再试试些新东西吧。”他看似在着询问,语气却更近似笃定的陈述。
不过被“征求”意见的那位也向来都不会对太宰提的要求产生多少异议。
芥川龙之介丝毫没有犹豫的了回应,连面临着未知的迟疑都没有:“是,太宰先生。”
甚至都不打算过问一详。这脆的回答实在有些扫兴,太宰无谓地勾勾嘴角,把那只一了来,红肉间的后立即便兴奋得敞开了,肉被更早些时候去的泡得糜烂,艳红的媚肉在张开的间若隐若现地蠕动着,残留的半透明溢一,顺着沟慢慢淌,芥川龙之介的肉可见的僵了,垂在间的甚至隐约有了兴奋的痕迹。太宰治没让他的屁空置太久,替换了随即被的是那只打开了盖的药油瓶,连带着里剩余的少许冰凉一起被了芥川的。
瓶不大,直径最的地方和末端的轮廓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对适应了被并索取快的芥川来说完全是绰绰有余的,而且更长的瓶也深到了本及不到的位置,渴求被填充的望以奇怪的方式被满足了,不算太擅长掩饰绪和快的少年在一秒便畅快地呻起来,药油顺着淌深甚至带来了被的错觉,他不自觉再往后撅起一,为了避免失去平衡只好抬手扒着茶几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