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量。西格瑪還在懵著,被解開到一半的領敞開著,鎖骨和大半膛都暴在空氣中,費奧多爾低頭去吻西格瑪的頸和鎖骨,最後停在前,尖繞著小小的乳珠轉動兩圈,咬住,換來一聲帶著嗚咽的驚呼。
好舒服,有點痛,但是好舒服,而且那是費奧多爾在的,是他在……不對,是我在被他……西格瑪的思維還有些混亂,沒來得及捋順就有陌生的快從前一路竄上神經末梢,他意識的抬了抬,後恰好就被費奧多爾的掌心托住了。他們在床上又接了一個吻,這次則要悠長、纏綿得多,真正的帶上了調的意味,西格瑪渾發燙,頭腦都被酒和奇怪的覺燒得發昏,乾脆也放棄了控制無力的四肢,就這麼放任自己癱軟在床上和陀思的懷裡,從嚨中吐一點破碎的咕噥聲。
被手指試探的時幾乎也沒什麼痛,費奧多爾的安撫得非常細緻和到位,更不要說酒也麻痺了體大分知疼痛的神經,西格瑪軟綿綿的被打開了雙,頂端的冠狀溝被指尖擺著,於是後方那點來自異的侵都顯得不值一提起來,更不要說緊接著甬被指尖摸索動帶來的快甚至要超過前方被撫的快。男人在擴張的步驟上得足夠認真,差不多可以說是一絲不苟,像是對待什麼緻而易損的工藝品。長而有力的指在甬中鬆動,刺激著的體,體慢慢滲,隨著指節的屈伸和動,被仔仔細細的在體裡塗抹開來,間或夾雜著溫柔的安撫聲,費奧多爾的溫柔與細緻似乎在此可見一斑。
於是,最後進時,兩個人都沒有任何太多的反應,西格瑪顫抖的嗚咽停住了,他努力睜大雙,去確認面前著氣的黑髮男人到底是誰,被嵌、完全打開了的羞恥也終於湧了上來。他掙扎著想要躲避和逃脫,最後卻只是崩潰的吐了幾句“對不起”,體還在自顧自的著回應,抬掛上並勾在了費奧多爾的腰間,然後就這麼了,白濁的濺到了對方和自己上。
最後意識恢復在陀思吻他的時候,細碎的親吻落在眉和面頰上,西格瑪在無聲的啜泣著,淚早就沾濕了角,然後被費奧多爾一點點吻去。
“費奧多爾…對不起。”負罪和愧疚一併湧了上來,幾乎要將他淹沒,不合時宜的跟荒誕過頭的慾望終究還是變成了這樣糟糕的現實,西格瑪幾乎想要把自己掐死在這,逃避的再一次閉上了睛。
“沒關係的,西格瑪君,馬上就要過去了,”費奧多爾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夾雜了幾個俄語單詞,似乎是好孩之類的親暱稱呼,“別太在意,沒事的,我向你保證。”
“睡一覺吧、明天就不用擔心了。”
他覺到費奧多爾在吻自己的耳畔,輕柔又溫和的一字一句好像什麼充斥著安神力的咒語,意識隨即也好像陷進了某個泥潭裡,愈來愈深,愈來愈沉。
西格瑪再睜開時,渾上好像被碾斷過一次的酸痛讓他直接驚呼聲。頭脹痛得厲害,但更嚴重的好像是間,他費力的坐起來然後伸手摸去,已經被清理過了,乾到除了痛以外沒有任何不適。他看看窗外,天還黑著,然後才意識到自己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某種尖銳的不安突然開始放大,西格瑪掙扎著爬了起來,套上衣服跌跌撞撞的走房間。傭人們好像都不見了,他茫然的走樓,客廳上擺著一隻有點熟的瓶,好像是昨天那瓶酒,那種不安還在悄無聲息的放大著,他注意到酒瓶旁還有一沓報紙,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