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未停止,层层叠叠耷拉在之外的柔肉带着弹,湿又温,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同时也让他也无端的多生了几近于残忍的冲动来,男人犹豫几秒后决定放弃所有无谓的克制,并且诚实的履行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冲动。
暂时失去了弹的只需要永手指勾着边缘轻轻扯动就会毫无保留的敞开,里蠕动的湿肉来,几乎不能阻挠男人手掌的,被刻意拢起的五指轻而易地往里深了大半,仅剩指末端连接手掌最为宽大的位勉被卡住了一。就连叫都快叫不声的太宰治基本上也只剩了最基础的一肌肉搐反应,像尸一样在床上的青年目光恍惚地张了张嘴,过量的纯粹的疼痛已经彻底淹没摧垮了他仅剩的用于维系理智的神经,他甚至开始想要恳求自卫的应对机制把这样的剧痛和快合为一,但显然只是虚妄,尽太宰治的屁早就成了个调教良的级官,那些乐于享受被撑开快的也还是没法应付这种过了的“”行为。直到吞了手腕,男人的一整只手掌就这么完全了太宰治的里,痛得近乎昏迷的太宰治反而意识重新清明了不少,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忽略那种步步紧的恐惧――如果说先前的交还能被勉称为是迫不得已的妥协,那么这一次被生生侵人,被指尖接抚摸过脏的觉,就是在实实在在的提醒他:已经不能再找什么借回避任何了,就算是对自己本从到外的控制权,都已经被完全剥离夺走了,在这个瞬间和自己彻底失去了任何多余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