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跟小太后酱酱酿酿了,求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摆会儿烂吧~
杨多金听得老脸一红,再度“哼”了一声,算是默认。
他未发迹之时,在这深里受的委屈多了,夏溪对他的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杨多金自以为此事想得周全,就算以后纪舒绾死了,夏溪再怨,也离不了他。
家对,那溪姑姑就老老实实住在杂家这儿吧,娘娘那边儿不缺人伺候。”
他断然不会再给那刁妇扣着她威胁他的机会!
夏溪目的已经达到了,又没了正经样,凑过去亲亲杨多金的脸,胡乱“嗯嗯”。
杨多金诧异地看了夏溪一,他本以为这女人还要同她犟。这女人心里不一贯只把太后娘娘放在第一位么?
这么说起来,他倒是还要谢谢太后娘娘了?
“好的呀~”不上班,她很乐意~
却不想,“”这一字,半不由人。等深种之际,便是一丝委屈、一滴泪都能轻易拿了他。
他记得有一回,他被老太监欺负,在地上学狗爬、钻跨,吃狗。
哼,那也是她自找的!
他不是个真正的男人,所以夏溪便是在床上对他放纵了些,他也甘愿。
至于以后?
杨多金在心中冷笑了一声,若是没有今晚那档事儿,他或许还真能答应。
嘿嘿。
所以他不觉得自己现在舍不得杀夏溪是因为有多在意她,哪怕是被打耳光,哪怕被玩了,甚至是因着她被着伺候了太后,他都能忍。他觉得自己不过是太孤独了想有个伴而已,随时能。
至于夏溪,连真正的事滋味都尝不了,只能对着他个阉人亲亲抱抱……
不过,这些话是万万不能说与夏溪听的。到时候再同他闹,疼得紧。
哼,算她识趣。
不过,护着慈宁那位……
只要人在他这儿,能知什么听见什么,还不是他说了算?
杨多金在心里好好盘算了一番,才故作嫌弃地拍了拍夏溪的脸,“行了,杂家都答应你了,别折腾了,睡觉吧。”
杨多金面上不显,语气却轻快了几分,“可别说杂家刁难你,这可是你自个儿应的!”
也罢,那便让她走得痛快些吧!
他不这女人是于什么目的这般待他,他可以不在乎,只要她在他面前能一直装去,他也认了!
他一个阉人,能对夏溪有什么儿女心思?说去都叫人笑话。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把杨多金吃抹净。
可的杨多金不知,他甚至还想着,若夏溪实在不识趣,他便也只能将人换了。
杨多金假模假样推了推夏溪,心里却是受用极了。
以后娘娘没了,她便只能靠着他过活,再大的怨气也得给他咽去!
可现在,把他卖了还要他自个儿数钱,真当他有那么大方吗?
要怪,也只能怪她跟错了主!可是她心尖儿上的太后娘娘把人送过来的!
夏溪不知杨多金的深意,只眨眨,暧昧:“公公的意思是,以后只伺候公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