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咬着杨多金的耳朵,“公公真好。”
听着她再度提起这段他早就遗忘了的过往,他一次真真切切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夏溪此时适时地添了最后一把火:“但现在,我不怪你了。”
他顺从地躺好,一副任夏溪为所为的架势。
杨多金自是不怀疑她的话,毕竟和她接吻的滋味有多妙,他可还没忘,他相信夏溪对他别的事也一样。
此前,他都心安理得地认为自己在里的每一件事都是不得已、都是有苦衷,算不得他的错。
夏溪自然不会全信他的话,但是承诺嘛,总归是说的时候最真心,只要今晚愿意守,那便够了。
杨多金此时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肝都掏给夏溪,抱着夏溪:“好!杂家怎会待你不好?以后杂家什么都听你的!你要什么杂家都给你!娘娘杂家也替你护着!”
。
当然,夏溪也不是那不解风的,现在人正激动着,自己还馋他,这跟那些聊诗词歌赋人生理想的男的突然来句“看看”有什么区别?
“若早知你我有今日,杂家定然……定然会早日护你周全。”
说心里全无顾忌是假的,他还是怕夏溪嫌弃他。可她那么好奇那地方,那便随她吧。
杨多金轻叹了一声,最终仍是放纵自己沉迷于夏溪给的快。
不是于那一或多或少的喜还是疚、动,接来无论她想对他什么,他都不会再忍心拒绝了。
原先也不觉如何,甚至巴不得她们多吃些苦才好,可如今心境却是全然不同。
“你来吧。”
纪舒绾好歹还是个主,她心疼纪舒绾,谁心疼她?
夏溪得了应允,自然也不会再同他客气。
这种事,当然要小元宝主动愿意才好,而她只需要――
此前夏溪碰过的腰又了起来,正在碰的地方也是酥酥麻麻。
别人不死他就得死,他有什么错?可只有鞭打到自己上的时候才知疼。
夏溪拍了拍他的背,然后便不老实地在他上游走起来,语气极尽暧昧,“真的,什么都愿意给?”
杨多金苦笑了一声,声音苦涩,“原来如此。”
夏溪被这架势逗笑了,拍拍他的脸:“放心吧小元宝,你会很舒服的。”
夏溪看到杨多金的表就知,他完了。
夏溪悄无声地摸上了杨多金的腰,嘴上依旧温言:“你我既已是这种关系,再记些从前的旧账也无趣,只要公公日后待我好便好,成吗?”
随她吧,左右不过是到时候再把人行留在边,再哄一回罢了!
他不悔让她,如今却心疼起了她受的苦。
杨多金还没来得及扭,便已经心地应了,“嗯,都随你……”
是的,夏溪一直在说纪舒绾多不容易纪舒绾病得多重,那她呢?
藏不住的泣声传来,杨多金中泪光也更甚。
但这并不妨碍他害羞紧张,虽把自己成了一副任人采撷的架势,最终还是忍不住偏过了脸不敢看夏溪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