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并没有停来反倒更加猛烈地动,柯知彧扭着想避开他却被制衡住双臂不得动弹。
“难受……”仰看着他,用睛诉说自己现在的不舒服,故意扮哭脸惹人心疼。
浴室里柯知彧哼着小调,脑海中开始复盘这一切。凌彦在事上特别有“德”,基本上到了柯知彧开那就是说一不二,说只一次绝不两次,服务意识,事后照顾周到,堪称极品吧。和这种品质的人才有的意义,柯知彧的焦虑确实被缓解了。
“再稍微忍一会,上就好。”柯知彧相信他的上是真的,没开荤太久,要是持久得不正常,她反倒要怀疑是不是嗑了。
“不许来。”
“还来吗?”凌彦埋在她肩膀里,发的声音也瓮瓮的。
“我帮你洗!”
在事里多些坏心也无妨,柯知彧了几轮,到了不应期阶段,故意留了余力用力一夹,某人立刻缴械投降,低沉的息声不加克制的拍打在脖颈。
腰的动作慢悠悠的,咕咕唧唧的声回在房间里,听了更是添了一把火。不够,这样磨着磨着,把柯知彧脾气都磨没了。
肉终于又释放些了空间,吞吐的速度也加快了,得更深了,越到里面咬的越紧,动的动作都需要使些力气。攀上了一个峰,柯知彧不由得弯起脊背,嘴里难耐地哼哼起来,遮不住的了来。
柯知彧约摸是真到了极,摆摆手让他别了,凌彦都不好说还剩了三分之一没去,只是应着说那自己开始动了。
直到第二天上学,柯知彧还保持着好心,满面风。凌彦早上来敲门叫起床,难得看见一个气神满满的她,甚至放大话要骑车上学,一边锻炼一边投学习的怀抱,一反平日里扮演的被学校了气的受害者常态。
还张着,凌彦摸索着撑开窄小的,紧窄的容纳的过程太难捱,极尽紧致的花纳的同时又吞吐着,两人都被吊得不上不。每一截都像是极限,经过一番适应却柳暗花明能再送去一截。
七七八八,再让她事怕是上要撒耍赖说手都抬不起来了。
蹬上自行车踏板,柯知彧作地深了一气,“新鲜的空气!”说着还闭上了睛,太久没骑车早丢了手,车把一歪像是又要摔。
凌彦依了她,去车棚把两人尘封多月的自行车推了来,并细心了座椅。凌彦和她骑车不喜并排,总要比她快一个车。小时候柯知彧好胜心以为凌彦这是在宣战,小小的她怀着大大的愤怒,站起来蹬脚踏板,势必要弯超车,结果车一歪跌了路边花坛。哭得梨花带雨被凌彦捞来,嘴上还不忘责怪凌彦骑得太快追不上他。
“怎么这么撒,先慢慢的别着急,还没开呢。”
她伸手往摸,想自己疏解一,一也好,一也好,却在中途被凌彦拦住。
万幸凌彦还没上车,一把稳住车把,另一只手敲她脑袋,“骑车要看路。”
最后以凌彦和她双双推车回家为结尾,路上凌彦才解释说柯知彧骑车分心,他快一起码能多看一路,需要的时候也有个反应时间,谁知她会一脚跌花丛里。
“不要,该写作业了。”柯知彧说着翻了个摸索起了睡衣睡准备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