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次见到公司招收新员工,你看到他们充满朝气的样,都觉这是在往你上加压更多的稻草。
回到家后,你告诉小妹们自己的失败。
另一位小妹说女人也可以,让你也看看她,你笑几声,说自己会考虑的。
血杯是什么信仰你完全搞不明白,也没听说过,不过莎布・尼古拉斯你知,是一位象征着生育的外神。
大家都在互联网上发疯,有许多人说自己见到了古神,并以此也傲,似乎不疯的人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一个。
恶劣的环境将人心扭曲,大家不过都是在泥潭里挣扎的蛆虫罢了,谁又能比谁更贵。
不止是你,所有人都很焦虑。
国家为阻止外神
不止是你,许许多多的人都在生病,大家都疯了。
你对他最后的笑容,为他关上幽闭的房门。
你很累,每日都很疲惫。
都是这个反应呢。
回到家里,你将跟鞋踢掉,脱了衣服随地一扔,在电脑前的转椅上。
小妹“诶――”了一声,又劝你想开,说好男人多得是。
你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被同事仇视的新人,但你也不到像别人那样把绪发在新员工上。
不别人怎样,你打工的日还在继续。
在这家公司呆着很是压抑,一方面要交房租,一方面又要应对经常骂人、贬低女的上司。
你忽然能理解当初职场霸凌你的那些老员工们的心。
幸运的是,隔城市的大企业招了你,尽压力还是很大,但至少让你的生活有个盼。
他们不过是和你一样被压榨的倒霉,同命相怜,相煎何太急呢。
连你的两个小妹也都一前一后地被判为E等公民,系统封锁她们的消息,你连可以聊天的朋友都没有了。
“谢谢你过我,迪亚波罗。”
不知从何时起,楼的新闻竟习以为常,弱者在被迫害,却谁也无能为力,谁也无法解脱。
只是……稍微有些遗憾吧。
虽然你很想念她,也很她,但你已经听不得这种话了。
你不喜烟,烟味总是呛得你难受,你适应不了。但你又总想往嘴里叼什么、什么,这样才能缓解掉随时都会崩塌的绪。
因为你是个新人,门的竞争压力本就很大,大家都对新人员万分排斥。
好在这一届的学生们都遭受了这个,并不是仅你一人,大家都在受苦,你就觉得自己还能撑得去。
你不清楚她们是怎么了,只记得其中一位妹在被封锁的一周前告诉你,她成为森之黑山羊――莎布・尼古拉斯的信徒,甚至去参加了血杯聚典。
很快,城市系统规定的就业倒计时就开始了,你的两位小妹都逃往别的城市,你也不堪重负,去隔城市谋生。
开CD机,听着光盘旋转来的纯音乐,慢吞吞嗦起一果棒棒糖。
勉撑了两年,生活总算步正轨,不再大厦将塌、岌岌可危。然而在这个时候,你的亲妈开始向你婚。
你的心生病了。
每年的公司裁员你都很紧张,生怕一个倒霉的就是你。看着那些因为失业而崩溃楼的人,你都觉只要自己一个不小心,那就极有可能是你绝望的未来。
他们总是把一些繁重的任务交给你,又在背后说你坏话,让你每次在公司里事说话都如履薄冰。
没办法,集团实在是太卷,你本就卷不过那些癫狂的竞争对手,一个个的恨不得卷上天。
你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这里毕竟是个多位面重叠的世界,连你都是穿越的,迪亚波罗发生这种事也不算稀奇。
你只想在不工作的时候一些能够让自己放松的事,缓解一快要将你压死的负担。
都怪迪亚波罗,你的心中不免产生些许怨怼,许许多多的人应该都在骂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