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快。
旧成员们每天晚上都会去,又每天早上回来。你都习惯了,跟它们说也可以白天去的,但是它们就是赖在你边不走。
夜里你还是会被莎布·尼古拉斯的眷顾困扰,虽说自可以解决问题,但是每天都这样,实在之乏味。
自之时,时而会到有东西在帮你。你不知那是什么,以为是疯狂的造成的幻觉,但那种光金属与质橡胶的觉又很真实,让你分辨不清。
晚上都是新成员们在陪你,它们跟旧成员们一样像商量好似的,挨个轮陪着你,有时候是一只,有时候是两只。
你不清楚这群小家伙是怎么想的,却还是到兴,被自己养的小动亲近比赚到钱更满足,犹格·索托斯的注视在远离,连莎布·尼古拉斯的影响也减轻了许多,你终于能睡场安稳觉。
新成员们比旧成员们更有探索新事的动力,乔鲁诺已经学会使用智能电视机,它居然喜看音乐剧,终于有小动能陪你看这种艺术戏剧了。
乔鲁诺非常喜《悲惨世界》,它把这音乐剧各个版本都看了一遍,有的时候,你甚至能看到它小猫瞳里闪烁着泪花。
它是真的很有。
“我也看过《悲惨世界》。”你说,“是我小时候看的,语文老师烈推荐,我花了几个月断断续续读完了,可惜那时候年纪太小,理解能力有限,没读懂。”
“不过,现在也没机会了。犹格·索托斯还在,我没办法看书,也没办法思考这些深刻的故事。”
乔鲁诺扭瞧着你,歪了,跑到你的上。
你摸着它,陪它观赏一个版本的《悲惨世界》。
然而你才观影不到半个小时,就哭得天崩地裂。
正因为有相同的经历,才会有剥裂灵魂的。
你又想起了那些男人,剧里每一个羞辱芳汀的人都像是在指责你,可你错什么了?你什么都没错。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你快要吐了,凭什么说你是婊,凭什么说你是贱人,他们才是该死的那个!
你想杀了他们,想起被他们侵的觉就恶心,可他们已经死了,连用来发的对象都没有。
耳边现尖锐持续的幻听,你没办法再温柔地推开乔鲁诺,乔鲁诺捷地了去,你跑到洗手池里大吐特吐。可你什么都没吃,药剂都已经被收完了,你只能呕,什么都不来。
胃一直在搐,耳鸣越发的响,你逐渐失去力气,扒着洗手台慢慢了去。
你在大哭,除了用泪与叫喊,你找不到任何能够宣的途径。
但这怎么也不够,你不知该怎么解决这种痛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侮辱。
人活着要有尊严,可你连一尊严也没有。
你想把自己缩起来,缩透明的壳里,这样谁也无法伤害你,你也再也不会到受伤。
真想就此消失掉。
原本有些好转的况,仅仅维持了几个星期就因为这样一次小小的刺激而恶化。